了你心里难受,可公主与邬靖无冤无仇,没害他的理由嘛!不止公主说没见过,连二殿下和那些侍卫都这么说,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司礼计荣桢见情形不太好,赶紧开口说道,这公主现在可是西梁的摇钱树,得罪不起啊!
他话刚一说完,邬日可便冷眼朝他看去,那眼神是要再敢说一个字,老子便剐了你
计荣桢见此只得闭上嘴退到后面去。
见他退下去,邬日可收回视线转向狄路,突然抱拳跪了下去,朗声说道“我并没有怀疑公主的意思,只是我儿和那些士兵身上的伤,并不是野兽所致。我儿且不说,那二十名士兵皆是为我西梁保家卫土的大好男儿,若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恐怕军心难安”
他这一番话下来,殿中众人皆是面色一沉;都把这茬给忽略了
狄路也是脸色几经转变,他一直想着别与东洲交恶,倒是忘了安抚自己的军心。这邬日可好歹还占着兵马大元帅一职;这么一来这事怕是无法善了
“王上,臣觉得大将军言之有理;我等验过大将军运回来的尸首,其中确实有好几具致命伤是利器所致”禹承平向前一步说道,随后看了看邬日可的脸色又开口道“尤其这邬小公子,他的致命伤是被人一箭穿喉,从伤口处看,应该是从后面射的”
他话说完,狄路和邬日可都看向了周毓,却见她神色如常,只是抬着手半遮着口鼻
见她此模样,狄路才发觉殿里味道着实难闻,现在毕竟天气暖和了,这尸体放在这儿不难闻才怪;可下面好歹是他西梁士兵,他又不能像周毓一样遮一下。于是只能强忍着恶心
“可是那天山中除了公主和二殿下带的人,再无其它,那这会是谁干的?”一直不曾开口的郃得行此时开口,便直击重点
于是众人都将目光对准了周毓;当时山中还有顾家军啊!
见大家都看着她,周毓有些疑惑,顿了顿才开口道“有什么问题吗?”
她问的一脸天真,殿中众人才发觉她根本没听他们讲话,顿时各个面色难看
周毓见状赶忙放下了挡住口鼻的手,一脸愧色的说道“真是对不住,味道实在太重了!”
她话说完,还愧疚的低下了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知者自知,不知者自然被她这幅样子惹的心疼,譬如计荣桢,还有仇晓出
“既然已经验过了,就先把这些尸身抬下去吧,英魂已逝,留在这儿万一惹出疫病怎么办!”仇晓出面色郑重的开口,他向来敢说,也不怕得罪谁
“晓出说的对,还是先抬下去吧!”狄路赶紧顺坡下驴,招手就准备让人抬走
“等等,”那些侍卫还没来的及上前,就被周毓喊住了
“刚刚这位大人说发现许多致命的利器伤口?”周毓抬头看着禹承平轻声细语的问道
禹承平见状虽不知道这公主怎么突然开口,但还是点点头
其余人自然是等着她的下文,想看看她能有什么花招用
周毓见他点头,随后又开口道“伤口深几许,形状如何可看的出?”
“这……”她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时间过去很久,可尸体一直埋在雪中,保存可以说相当好,虽然后来被野兽吃掉不少,可既然能查到致命伤的原因,那么查到是被什么样的利器所伤也不难
“再查”邬日可闻言立刻掀开白布,大声喊道
他此刻神色太过激动,加上已经见了多次,所以没什么反应,可其他人却不然。
有些接受能力低的已然跑到外面吐了起来,郃得行更是脸色一白,差点倒过去,好在被禹承平扶住了
狄路也是差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