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敢抢生意!起来呀,啊?抢呀你!”
秦阳来到办公室外面,一顿猛踢狂踹,夹心饼干一样的彩钢房墙面,哪能经得起战地靴的肆虐,不一会儿,两面墙倒塌了!刚才还耷拉下来的屋顶彻底趴在地上了!
不多时,两个拆迁队的家伙吹着口哨逍遥的离开了!
过了四天,风平浪静,秦阳也没闲着,平时盔甲不离身,出门都戴着安全帽,钢管做了护手,止血药、绷带、胶带不离身。
两间大库房都拉下了卷帘门,只留出入的一扇小门,有人轮班把守。来货、来车放进来后,再拉下卷帘门,时刻防备着对方报复!
那两家被砸的货运部都关着门,悄无声息。
第五天,晨辉撒向大地,驱散了黑暗,阳光温暖了空气、面庞、卷帘门。
这个时间,若是在内地,人们恐怕都要张罗午饭了。可是在西疆,也就是擦眼屎、刷牙洗脸的时候。整个货运市场行人很少,大家都习惯了晚睡晚起。
吃过早饭的李向东猛地关上小门,急吼吼的跑到办公室对秦阳叫道:“阳哥,应该是他们来了!”
“哦?来了多少人?”秦阳戴上安全帽问。
“我看有两拨人,大概二三十个吧”李卫东目光惊恐,声音有些颤抖。
秦阳飞快的拿出胶带,将钢管牢牢缠在右手上,李向东有样学样,但因为手抖,胶带滑落到地上。
秦阳帮他捡起来说道:“不要怕,你跟我背靠背,就像我前两天教你的那样,听我的口令,只要不摔倒就行,他来多数人都白给!”
“嗯,我知道了阳哥”两人再不说话,没两分钟就准备妥当。
临出门,两人嘴里都咬着一只电焊手套。
秦阳在前,李向东在后,拉开小门,走出去,回手锁上门。站定后,戴上电焊手套,这手套皮质非常厚实,绝对是防护利器。
今天他二人没戴围帽。抬眼看去,一群人吊儿郎当晃晃悠悠的走来,最前面有推着轮椅的、拄着拐杖的、纱布裹头的、吊着膀子的,好似吃了大亏的残兵败将、刚从前线下来的刮民党一样!
后面还跟着三四个黄胡子高鼻梁的异族人,他们走得很慢,边走边商量着什么,秦阳大概数了一下,没负伤的有15人,距离这里不足20米。
他对李向东冷声说道:“你只要守住我的背后就行,不要留手!”
这时的李向东不再颤抖,也许是看到对方都是些残兵败将,在老家汤泉也积攒了些打架的经验,加之阳哥的战斗力爆棚,无形中给他增添了勇气。
两个头戴安全帽,身穿作训服,脚踏战地靴,右手持钢管,左手长祅电焊手套,威风凛凛背靠卷帘门的年轻人,面容冷漠,目光如电,杀气弥漫。
二十多人来到十步开外站定,都面面相觑,这种情景跟他们想得不一样,不是应该战战兢兢跪地求饶的吗?只有两个人怎么就敢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还是大胡子比较有担当,虽然用纱布吊着膀子,但表现出的气势还蛮像得胜归来的将军,跨前一步傲然开口道:“娘啦逼,弄啥?叫当家人出来!”
满头纱布,腿上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张口骂道:“老张,你他娘废什么话,就是这俩小兔崽子,先干翻再说!”
他身后的人纷纷亮出了兵器,多半是钢管,还有砍刀。
秦阳歪嘴一笑,对李卫东开玩笑道:“哈哈,木乃伊归来呀!”两人对视大笑,笑声格外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