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了凌王您,还请王爷恕罪。”
铺头和衙役瞧见知府这般,一时间也是傻了眼。
谁也没想到,一个王爷竟是来了他们这个小小山区。
可知府已经跪下,那就说明此人做不得假。
况且这冒充皇
亲国戚可是要杀头的,恐怕也没人会这般光明正大的用皇亲国戚的身份招摇撞骗。
凌王冷哼了一声,转身便坐在了一旁的一个椅子上,裴渊也紧随其后。
看着这府衙的情况,裴渊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就这样的一群衙役,竟然还是在府衙做事的,当真是丢人现眼。
“难为知府大人竟还认得这块令牌,本王还以为你什么都忘记了。”
知府不知凌王到此出来所谓何事,但瞧着今日这架势,他也知道来者不善。
“王爷恕罪,下官方才有些重要的事情出去了一趟,这才没在堂前坐着,并非是擅离职守。”
凌王冷哼了一声,“是不是知府大人心中有数。”
听到凌王的嘲讽,知府心中尴尬,但一时间也不知凌王今日来此的用意,只能静观其变。
“本王这一路走来,可是见到了不少的事情。你们这临县,还朕给本王长了不少的眼界。”
知府心头一跳,不知凌王到底看到了什么。
“不知殿下说的是何事?若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下官定然会派人仔细打探。”
凌王轻哼了一声,“知府大人还当真是两耳不闻民间事,一心只收贿赂银啊
。”
知府心慌,连忙将头低的更低了。
“殿下冤枉啊,下官可从未受过什么贿赂银啊。”
这一刻的知府也明白过来,这怕是有人将什么事情捅到了这位的面前去。
这位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若真要查这临县的事情,怕是他这个知府也坐到头了。
思及此,知府的心中对那些随意说话的人记恨在心。
甚至琢磨着等凌王走了,定然要将那群敢在背后告他状的人都给关起来。
凌王眯着眼看着跪在地上还一副贼眉鼠眼模样的县令,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他也懒得跟对方废话,将一份血书扔在了知府的脸上。
“愿望?你且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冤枉?”
知府将脸上的东西拿下来,这才发现这竟是一份百人的血书。
上面一桩桩一件件都唉记录着临县知府的罪行和那些地主乡绅的所作所为,知府脚下一软,不由的瘫坐在了地上。
可随即又想到那个能给他撑腰的人,知府又急忙换了副面容。
“大胆刁民,竟然敢诬陷本官!”
“凌王殿下,您可莫要听这些人胡言乱语,下官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做过有害朝廷,伤害百姓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