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他一个公道。”
方才番邦人郑重的跟张思远说这些话,眼里的神色也十分的坚定。
张思远也不知道这个番邦人为何对韩县令如此的推崇,就连韩县令自己,一时间也愣住了。
反倒是一
旁的许师爷,听到两人之间的话,却是笑了起来。
“如今大人在清水县的名声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而且十分受百姓的爱戴。”
许师爷想到他之前外出的时候,听到清水县城内百姓对韩县令的推崇,心中也十分的激动。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县衙能受到百姓如此爱戴可是少之又少。
韩县令听到张思远和许师爷的话,许久都未曾回过神来。
意识到两人在说什么,韩县令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些许的不自在。
虽然他的确想着要为百姓做事,但如今被人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他到底是不好意思的。
“唉,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等韩县令的话音落下,一旁被衙役押着打算带走的乌海却是挣扎了起来。
“大人啊,我是冤枉的啊,您一定要为我做主,您不能关我啊……”
吴花突然的吼叫,让众人一时间都有些被镇住了。
女子的声音本身就十分有穿透力,再加上如今吴花故意的哭喊,让在场的人都不由的皱了眉头。
韩县令也是一脸难看的瞪着吴花,连一个番邦人都能听得懂他们的劝说,反倒是他们大周自己的百姓却是
耍起了无赖来。
对于那个番邦人,韩县令倒是觉得他跟这件事情有关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但这个吴花却不同,不管是吴刚的死还是刘家一家的灭门,怕是都和这个吴花脱不了干系。
“方才我们说过的话,你没听见?”
吴花听到韩县令的话,神色有一瞬间的怔愣。
紧接着又哭喊了起来,“大人啊,我是冤枉的啊……”
看着吴花这个样子,大家都明白吴花是故意的。
但韩县令秉持着自己的责任,依旧冷着脸解释道:“本官说过了,你们都是这些命案的嫌疑人。在事情查明之前,不能将你们随意放出去,你们必须待在大牢中。”
“等到事情查明的时候,自会将你们放出去。”
吴花仿佛没有听到韩县令的话一般,依旧高声的哭嚎着,仿佛县衙里的人虐待了她,而她自己却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韩县令看着吴花这般,不由的冷笑了一声。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说着,韩县令便朝着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片刻的功夫,那名衙役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一个帕子到了吴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