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还有就是各处的感染,得重新上药。”
萧驳眼睁睁看着云玖捣鼓着瓶瓶罐罐里面的药水,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重。
等看到她又掏出一个瓶子,把其他瓶子里的药都倒了在一起,作势就要喂给自己时,他彻底憋不住了。
萧驳抗拒道:“喂!你这都是什么东西?!害人也太明目张胆了一点吧!小心我杀了你!”
云玖乐呵呵,“
你想杀我?就你现在这样,老娘一根手指都能把你按死!放心吧萧大人,我不会害死你的。你死了,我徒儿不就是寡妇了?”
萧驳依旧一脸抗拒。
云玖知道萧驳对自己防备心重,想了想,又故意刺激他道:“你觉得我不是好人?那行,你既然不相信我,就自己赶快好起来。不然小心姐姐我兽性大发,把你的宝贝阿鸰卖去窑子!到时候,哼哼,你就躺在床上哭鼻子吧!”
阿鸰有点无语,“师父!”
云玖冲她挑挑眉,嘿嘿一笑。
她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要激励萧驳早点好起来。
这样重的伤病,医治只是一方面,还需要极其强烈的求生之心!
否则,断骨重接之痛,挖腐肉敷药粉之痛,重新站立时的钻心之痛……
康复之路漫漫,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下来的!
此外,她也是想要借此试探一下萧驳对阿鸰的心意。
二人虽然是阴差阳错做了夫妻,但她能感觉到,萧驳对阿鸰是不一样的。
萧驳也的确被云玖给刺激到了。
在他观感里,云玖这女人很不着调,说不定真的可能会把阿鸰拐走!
她还说要把阿鸰卖到窑子里!
谁家正经良家女子说得出这两个字!
想到这里萧驳有点气急:“不行!不
许你把她拐走!”
他太激动以至于重重咳嗽起来,阿鸰赶紧给他顺气。“别急,师父都是开玩笑的。”
云玖也有些意外:“你就这么在乎我徒儿?”
“谁在乎她,我只是不能让你的奸计得逞!”
萧驳慌忙辩解,不慎猛咬了舌尖,痛得嘶了一声。
阿鸰忙凑过来看,“你没事吧?”
萧驳赶紧别过头:“当,当然没事!你别凑过来!”
云玖见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没再作声。
倒是阿鸰看见萧驳唇面干裂,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师父,你是不是有大一些的月事带呀?萧驳半夜如厕不方便,他有时宁愿不喝水,也不愿喊我起来。若是有那个东西他会方便些。”
萧驳自尊太强,阿鸰来了之后,他决不允许自己尿床,哪怕一天一滴水不喝,也不愿在女人面前出丑。
可阿鸰不忍心见他如此,她也是个医者,知道这样长此下去会损坏肾脏。
月事带那东西虽说有些羞耻,但萧驳现在的情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云玖点了点头,从包袱里拿了些自制的大号月事带,前阵子云游行医的时候风里雨里的,正好多做了一些。
阿鸰接过就准备给萧驳给接带上。
萧驳一看阿鸰掀他被子,连忙扯住,“你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