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一边道:“小阿鸰,你也看出来了,论武功,你打不过我。论心机城府,你也玩不过我。我其实无意要伤你,你配合我,我自然也会配合你,希望我们彼此尊重,不要闹到不好看的地步。”
他好话丑话都说了,就是在告诉阿鸰,她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与其以卵击石,不如乖乖地受他摆布!
阿鸰心里有些懊恼,但她此时最心急的还是先想办法戴上人皮面具,那才是“萧夫人”的脸,而不是与外族人拉扯,并睿亲王府纠缠不清的女子。
她看得出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马车这会儿行进的路线就是前往萧府的!
阿鸰手忙脚乱地恢复容貌,她刚刚贴好面具,君未央就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扔出了马车!
一抬头,此处正是萧府外!
阿鸰心慌极了,一回头,只见那个天凝男人掀开幔帐,慢条斯理道:“我今天跟你说的这
些话,你回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想不通……呵呵,就不要怪我一时心急,做出些不妥当的事情来。”
君未央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萧府的牌匾,冲着阿鸰那重归平庸的脸蛋,满意一笑。
他并不久留,丢下这一番半是威胁的话便匆匆离开。
阿鸰站稳身形后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面具,确认了没有问题,顿时松了口气。
她抬眼看着那远去的马车,神色晦暗。
正如他所说,论武功、论心机,她确实拿这人无可奈何……
但她只是想弄清楚师父现在的处境,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的在他那里做客,又是否受他所迫?
看来此事只能从长计议了,她一个人终归是势单力薄。
阿鸰还想与萧驳商议一番,随即又摇了摇头,他身体还未痊愈,思虑过重也会影响恢复,还是罢了。
阿鸰正思索着,一边走到萧府门口,突然迎面见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这不是那次在大殿上,伙同陆淮珺往萧驳身上泼脏水的那个苏呈虎么?
他怎么会来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