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谁？”
“如果能活着回来，再告诉你。”
华慕澜随即画风一转，问道：“这阵法如何开启？”
“不知道。”
苏夜摇头，目光四顾，“无非就是能量，或者某种介质。”
“能量……介质？”
众人听闻，都面面相觑。
华慕澜皱眉，沉声问道：“该不会是那种阴晦的力量吧？而且，柯世亮也没有那种气息，他又是如何做的？”
沉默了片刻，苏夜叹息道：“那你觉得，那些女子，为何会突然出现异变？难道只是用来对付外来者？”
“你是说，她们就是启动阵图的‘钥匙’？可她们都已经被杀了，死的行吗？”
一旁的刀虎也皱起了眉头。
“应该不行，但你可以试一试。”
苏夜摇了摇头，看着华慕澜道：“在我看来，还有一个。”
“一个，在哪？”
华慕澜等人都是一愣，纷纷疑惑地思索起来。
可在众人的印象中，所有的女子都已经被杀。
但很快，众人的视线，就落在了苏夜身上，又跟着苏夜的目光，落在了华慕澜的脸上。
华慕澜指着自己，问道：“你是说我？”
“你难道不是女人吗？”
看到华慕澜愣住的模样，苏夜忍不住轻笑一声，“难道混军伍久了，忘了自己是女人？”
“好，我试试。”
没搭理苏夜的调侃，径直走向了阵眼处，“用我的血？”
“将军，我去抬具尸体吧？”
刀虎忍不住说道。
“不用。”
华慕澜摇头，从腰后抽出一把匕首，在手掌上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滴落下去，阵眼处的神纹，立刻明亮起来。
苏夜在旁边看了看，便忍不住皱起眉头，“停，不要试了。”
“为什么？”华慕澜抬起手，但是并未停止，依然捏着伤口，让更多的血流出。
深吸了口气，苏夜无奈道：“你的血恐怕不够，很难让这么多的人过去。不信，你自己看嘛。”
众人看向阵眼，那里的神纹的确被激活了，可向四周蔓延的速度很慢。
这种情况，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血量不够。
可是，他们又不能和柯世亮一样，跑去抓一群女子来放血。
华慕澜沉默着，没有回答苏夜，但血依然在流。
“将军！”刀虎上前两步。
“不许动！”
华慕澜命令道。
“可是……”刀虎面色为难。
静默了片刻，苏夜忽然道：“你们谁有铜镜？”
周围众人面面相觑，这里的人都是军人，谁没事会带着铜镜？
“做什么？”
华慕澜抬起头，瞥了苏夜一眼，“我带了。”
终究还是女人啊，即便是身为将军。
“快给我，或许有用。”
苏夜面色一喜，就走向了苏夜。
而一旁的姜笑歌，则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想求助我妹妹？”
“真聪明！”
接过华慕澜递来的一面小铜镜，苏夜又将小铜镜递向姜笑歌。
“我不知道如何联络她。”姜笑歌没有接。
这就尴尬了呀。
苏夜拿着铜镜，无奈地叹息道：“那就求上天保佑吧。”
铜镜上，映出了苏夜的面庞，面庞上沾满了血水，还有两条清晰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