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迪安每次使用搜索之后,便静态冥想休息两小时回复消耗的精力,平复下隐隐作痛的神经。
“往这边…”飞鸟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位正在晾晒鹿肉干的、膀大腰圆光头留胡须的老人身前,“这是凯登,灰影的儿子,刚从人类社会回归部落,祭司授权他调查前段时间的失踪事件,需要了解虎爪跟你最后聊了些什么。”
附近气温忽然下降了好几度,空气中涌起淡淡的湿意,下一秒,一滴滴晶莹的液珠在三人面前凝结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越积越多。
祭司在农田另一边,对着一张橡木制造的木板,用炭笔写写画画,教导一群十来岁的青少年文字和语言。
光头老人望着他们的背影祝福。
凯登点头,难以置信地问,“刚才是什么情况?”
热量转移!
“法克!法克!”凯登狠狠地挥拳痛击山洞的地面,巨大的力量砸得碎石飞溅,将地面砸出一个坑,而惊人的动静,也惹得帐篷附近的人投来惊讶和同情的目光。
“说回正题!”凯登慌忙转移话题,“这五位见证者的证词基本没有意义。”
当然也不乏男人最热衷的话题,对于部落漂亮女人的讨论。
“这是一种超能力,现在没时间解释,”迪安拿起
迪安诡异地看到了不一样的画面——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大汉浑身是血地被数条粗壮的的铁链锁在一个货车车厢的墙壁上,闭目陷入昏睡。
飞鸟大方一笑,一甩长辫,
“凯登,部落讲究直接,如果你觉得我漂亮,有吸引力,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等到某一天,你在单挑中战胜了我,我说不定会为你生一个孩子。”
“灰影在祭拜谁的坟墓?”凯登握了握拳,眼中多了一丝紧张,
飞鸟揉着尖尖的下巴沉思了片刻,“几年前的一天,灰影结束了漫长的禁闭,迫不及待下了山,从山下带回了一个骨灰盒,埋在了部落的土地里,还把其中一部分骨灰制成了项链,随身佩戴。”
迪安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就像是浸泡在母亲的羊水中,失去了重力,也失去了温度、声音、气味的体感,繁杂的思绪逐渐剥离,只剩下唯一的念头,找到灰影。
迪安从幻想空间中取出了一个眼罩,戴在脸上遮挡住所有光线,随即整个人往后一倒,身体凌空悬浮了起来,就好似躺在一张透明的空气床上。
凯登又口述给迪安。
良久,凯登喘着粗气,平复下复杂的情绪,把陶笛搂紧在怀里,
“飞鸟,给我讲讲,他是怎么失踪的,他是在哪儿失踪的?”
液体薄膜的温度开始缓缓上升。
他重新回到了帐篷边,喘着粗气,额头冷汗淋漓。
“灰影子出生在三十六年前的一个冬天…”
“咳咳。”迪安轻声咳嗽将凯登从奇怪的境地中拯救了出来。
“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祖先的遗徽,土壤存留着我们已经逝去的亲人的生命,土壤是我们的母亲,任何降临到土壤中的事情,也必将降临到我们自己身上,所以我们要保护土壤。”
“不短了,你们在那之后尝试过别的方法吗,比如‘钓鱼’?”
直到两周以前最后失踪的赤腹鹰。
凯登刚把血液记忆中这两句话传达出来,就颇为尴尬看向身边甜美的女孩儿。
飞鸟眨了眨疑惑的大眼睛。
这脸型和几乎和凯登一模一样,而那枚吊坠更是令他呼吸停滞,莫名有种灵魂悸动。
“二十岁以下的女战士中,最为强壮、屁股最翘的女战士应该是黑狐,如果和她结合,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