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间没有秘密串联,不过他们多年争斗下,却有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默契。”
“不,皇弟没有说错。”
朱由校淡笑道:“这就是他们的想法,朕先前掌握的优势太明显了,而朝中的诸党各派有各怀算计,所以最初被一次次错开。
“怕朝廷深查下去,更怕皇兄细究下去。”
不过眼下皇兄要考虑的,是瑞惠桂三位王叔究竟要何时进行移藩,毕竟他们的王爵是皇祖父生前所敕,倘若此事做不好,恐有人会非议皇兄不…孝。
朱由校露出满意的笑容。
“皇兄~”
朱由检皱起眉头道:“明明眼下的朝局聚焦的并非眼前这些,一个天津开海,一个天津十三行,据臣弟所知可有不少人记挂着,还有廉政院督办的仓场案,这几日可杀了不少贪官污吏,尤其是奸佞录一出,就依着那帮文官的脾性,肯定不愿此事持续下去,名望是他们最看重的。”
朱由校点头赞许道:“那皇弟觉得对待这些奏疏,朕应该怎样做呢?”
“对咯。”
“很难理解吗?”
“先说瑞惠桂三王就藩,还有宗禄银,他们早不提及此事,晚不提及此事,偏偏选择在臣弟奉诏去内阁后提出。”
不管是哪一件,都对朝廷有深远影响。
朱由校转过身,指向御案上那些奏疏,“将这些奏疏都拿上,悉数给朕带到南书房,告诉范景文他们,以上这些奏疏该怎样解决,南书房尽快拟份章程呈递御前。”
还能这样?
朱由检闻言一惊,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可细细品味下,朱由检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家皇兄是何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