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凶险不啻于战场,一个不好便是倾家荡产跳楼自杀。
高要心想这人要是在往后十几年去股市的话,估计就是股市狙击手了。
廖宝珊笑道:“也就是混口饭吃,不比高先生做的都是大买卖。”
“我每每在报纸上看到,都忍不住要为高先生鼓掌。”
其实他有点谦虚了,一个中年人投身金市这等陌生市场,却能一马当先、大进大出,从而赚得盘满钵满。
已经是相当不得了啦。
高要笑道:“我也就是做点收租佬的活。”
“谦虚了,谦虚了。”
廖宝珊说道:“要是哪天我侥幸叠水,定要学高先生营造公屋,以尽微薄之力。”
高要不记得他有参与过公屋,不过能够说起这个也是极好的,就笑道:“钱确实很要紧,不过在赚钱的时候如果记得回馈社会,社会一定会给与应有的回报。”
这廖宝珊什么都好,眼光好反应好出手快,威起来也是如火箭般蹿。
唯一不好的就是,或许是因为其是中年才发迹的缘故,所以对于发达以及银纸的渴望便异于常人,喜欢冒进!
是的,高要已经想起来了,廖宝珊最大的问题就是冒进!
但凡后世的时候,他在主持银行的时候稍微稳住一点,都不至于被挤兑的脑血栓爆裂而亡…
“是,是。”
廖宝珊诺诺:“高先生说的极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如果有能力定然要回馈社会。”
他坐了大概有10几分钟,晓得以自己跟高要的关系最多也就是能待这么长时间,便起身告辞。
高要亲自送出书房门口,而后才说道:“廖先生,大家都是胶几人,自然会守望相助。”
“不用担心。”
廖宝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