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也难怪此人在中年之时还能崛起成为巨富。
不过自己已经应允,而且人家以潮州人的名义上门,看中的是自己的名望,自己肯定不能过桥抽板,
就说道:“无事,我存一笔就好。”
“麻将打的怎么样?”
白月嫦叹气:“我觉得我搞不定这种耍心眼的,还是得阿霞,是吧,阿霞?”
她这人粗线条,看到好牌就眉开眼笑,烂牌就皱着张小脸,傻子都能从她手上赚到钱。
也就是温吞水的阿霞能够跟各路太太们打的有来有回。
高要心想被阿霞说中了,看来时不时得让刘美仁过来帮撑个场。
想起这个,高某人就心思一动,他看下阿霞:“仁孝堂的刘女士打牌应当是蛮厉害的。”
“月嫦你要是玩不来的话就去参加沙龙,可以让刘女士过来做牌搭子。”
阿霞表情自若应下:“可以的。”
白月嫦歪头:“沙龙?”
高要笑道:“上流社会就是这样,不是养就是跳舞做慈善。”
“要我说,保良局什么的伱们应当也去走一走。”
“凭着内心去,该捐款就捐款。”
对于上流社会来讲,太太的作用就是如此,帮扬名嘛。
白月嫦拍下小手:“简太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呗?”
高要哈哈一笑:“好阿嫦,你真是七窍玲珑。”
“你这么帮,要哥今天看来得做个勇者。”
白月嫦奇道:“什么勇者?”
高要笑吟吟道:“正所谓勇者无惧打真军。”
“你给我去死。”
……
想要出人头地就一定要勇者无惧,这是几经摔打过后雷洛的座右铭,在确认周雪儿很有可能是自己人生的
雷洛相貌靓仔,又是杂差房摔打出来的,懂进退知分寸又口甜,老实讲,很难有女孩子可以拒绝他。
周雪儿的变化是肉眼可见的,每天都是笑意盈盈,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周溪年算看出来了,恐怕这家这个闺女是逃不脱雷洛的手掌了,除非自己干预。
“雪儿。”
周溪年正值壮年,从政治的角度来讲,他起码还有几十年的政治生命,否则周俊年也不会将东莞商会的会长让给他。
无非就是希望这个堂弟能够延续周家的政治生涯。
正在画画的周雪儿回头:“dady。”
周溪年嘴角抽搐:“你是画抽象画还是国风?”
周雪儿低头一看,呦呵,原来自己想画猫的,结果画成了胖虎。
“dady,你就不要耍我啦。”
周雪儿撒娇:“人家也是刚刚学嘛。”
“我看是你的魂被人勾走了。”
周雪儿脸红,她弱弱道:“有这么明显?”
周溪年长叹一声:“傻子都看的出来。”
完蛋!
他心中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雪儿在外面洁身自爱,定然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才抵挡不住雷洛的热情。
忧的是雷洛这人是贫民出身,一日青云直上,说不准就会行暴发户之举。
“你不是想当护士么?”
周溪年说道:“我跟东华三院打过招呼了,到时候你直接过去。”
他是原中华医学会会长,又担任过41年的保良局主席,安排自家女儿去东华三院当护士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谢谢dady。”
周雪儿喜笑颜开:“那我明天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