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跟新靓就去星加坡玩耍。”
新靓就少年之时是在星加坡学艺,于那边很熟。
高要笑道:“泰山现在无事,去去也无妨。”
“不行!”
白月嫦跺脚:“海上风浪大,而且那边海盗出没,他一个糟老头子,去那里做什么?”
“就是钱多闹的慌。”
自上次濠江出事后,白月嫦便不许白饭鱼走太远,真是个管家婆。
高要心想泰山正值壮年,怎么就糟老头子了?
而且,星加坡那边治安也没有差到这种程度。
更何况,抗战之时,新靓就便在海外义演募捐,名声很大,很多人都卖他面子。
有他在,泰山定然无忧。
不过高要也知白月嫦担忧所在,便笑道:“老婆,我自然是站你这边的。”
“好,我们听戏去。”
现在找白饭鱼很容易,他一天之中有绝大部分时间待在月霞大舞台,是个纯正戏迷。
“贤婿。”
白饭鱼看到高要后便精神抖擞,他大声道:“你走运啊。”
“今天新马仔唱宋江怒杀阎婆惜。”
新马仔就是新马师曾。
高要心想这曲目不吉利啊,但凡高某人要求多一点,肯定就让新马仔换曲目了。
不过他看白饭鱼兴高采烈,便笑道:“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当时港岛这边唱粤剧的大佬官是绝对的顶流,不差钱也不差名望,脑子活络的,还能帮人平事。
比如说这新马师曾就时常会帮人平事。
没办法,来听他戏的要么是白饭鱼这般的江湖大豪,要么是富贵人家,关系网广着呢。
所以大佬官在当前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掮客!
“那可不。”
白饭鱼看高要几乎是全家出动,便顺口问道:“今天什么情况?”
高要笑道:“等下周医生要来。”
“靠。”
白饭鱼说道:“我还以为…”
他咳嗽声:“那你们去包厢,别耽误我看戏。”
“老板,怎么这么着急赶我走?”
白月嫦直接坐去白饭鱼身边:“我可是来尽孝的。”
白饭鱼鬓边立马冒出密汗,这个孝他不想要。
“贤婿!”
高要给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泰山也是的,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嘛,计划都还没好呢,就被月嫦知道了。
他帮不了。
“泰山,月嫦跟阿霞陪你。”
高要顺便把月霞也留下了,而后便走去包厢。
“靠。”
白饭鱼骂骂咧咧:“没义气。”
高要猜想周溪年找自己恐怕跟这卫生运动有关,否则不至于这么凑巧。
高某人算无遗策,周溪年确实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包厢之中,周溪年笑容有几分苦涩:“总督也不知什么情况,定要推行卫生洁净运动。”
“行政局已经全部通过了。”
等于是一定会做了。
葛量洪并非政治新兵,其履历相当ok。
1935年至1938年,葛量洪担任百慕大辅政司;
1938年,葛量洪被调到牙买加任同职。
1941年,葛量洪获调到西非尼日利亚出任布政司,亦曾参与过盟军在西非举行的连串军事会议。
1945年二战尾声的时候,葛量洪被擢升为斐济总督兼西太平洋高级专员。
其后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