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
高要捏捏下巴,自己竟然会忽视这等人物。
48年…
后世的时候不知何故,极少见李惠堂的报道,所以高要会不记得也不稀奇。
正思索间,熟悉的香风已经袭来。
这香味如梦似幻,似熟透的桃子般,隐隐间带着丝香甜。
在高要熟悉的人中,也只有小寡妇刘美仁了。
等他抬头,果然如此。
小寡妇穿着身婉约风格的竹子印旗袍,配上那素雅的发型以及妆容,所谓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也不过如此了。
“会长。”
俏生生的刘美仁在高要面前停住,小荷已露尖尖角,就等蜻蜓立上头啊。
她从包里掏出张烫金的大红请柬奉上:“李惠堂先生邀请您于下周参加华协华联对足协西联的督宪杯足球比赛。”
高要咳嗽声:“去书房谈。”
刘美仁只能先收好大红请柬,否则她怕等下会被弄坏,那便不好了。
日后。
小寡妇便夸:“死鬼,你真是奇男子,连战连捷。”
虽然阿才嫂将书房收拾的极利落,不过刘美仁一眼便看出这书房在先前还做过战场。
这是一只狐狸精的直觉。
高要打个哈哈,羁绊这么久,高某人对此已经非常有经验,
“周大福是我的了。”
“以后你自去选首饰,挂在我账上。”
挂在高要账上的意思是,高要会为此买单,是会为此付钱的…
果然,刘美仁喜的直接抱住高要:“死鬼,就知道你心里肯定是有人家的。”
“废话。”
高要上下其手,摸的刘美仁身子都在发烫:“多选点钻石首饰。”
“什么项链啊、钻石戒指之类,定要以钻石为主。”
“好啊,好啊。”
刘美仁颤声道:“我听说那些洋人现在最喜欢那亮晶晶的石头。”
钻石确实就是石头,所以这么讲也没错。
她跟着狡黠的眨下眼睛:“是不是要人家天天戴着给那些太太、小姐们看啊?”
“哈哈哈。”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美人也。”
广而告之这玩意又不是高要发明的,早在高某人之前,港岛的这些商家便懂的请名媛们做代言。
比如说做旗袍的,那自然是为名媛们量身定制,然后再请名媛穿在身上,这家走一走,那家走一走。
这销量不就来了嘛。
高要先前之所以要白月嫦、宛华代替自己去剪彩,并让刘美仁去挑首饰,心中便存着这么个心思。
既能让美人们高兴,还能顺便在名媛贵妇间刷一波销量,一举两得啊。
遇上这么一个知情识趣的贴心小袄,高要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做点爱做的事嘛。
刘美仁使劲浑身解数,着实好好奉承了高要一把,让高某人直接就做了回皇帝。
“死鬼。”
都说这年头田是越耕越肥,牛是越耕越廋,刘美仁认为这话明显是不对的。
最起码高要就是越干越精神,简直能吓死个人。
刘美仁判断下形势后便赶紧转移高要注意力:“这李惠堂于两江一带名声极盛。”
“听说本次球赛便是他的谢幕赛。”
“踢完这一场后,李惠堂便要挂靴退休。”
李惠堂是1905年出生的,而今是1948年,43岁的人啦,在足球场上是绝对的高龄战将。
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