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这么说的话,我感觉问题很大。佐良娜,至少我记得你和川木一直是欢喜冤家,关系好得不一般……说是小情侣都不为过吧,现在我却没这种感觉。”鹿戴遗传自砂瀑手鞠的翠眸十分漂亮,像两块通透的翠玉:“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我越发觉得博人当年杀害七代目夫妇并叛逃一事十分可疑……”
别说这话让佐良娜睁大眼睛,远处的佐助和博人也屏住呼吸,听着这个不亏是奈良鹿丸之子的少年的分析:“首先,七代目夫妇的遗体直到现在都未找见,是否真的死亡有待商榷。其次,博人的动机很矛盾,杀害七代目对他并无好处;如果说他是为大筒木一式报仇,那个对一式最狂热的信徒考德也在追杀他,难道壳组织会蠢到自己内讧?这俩人该是同一条战线才对,这实在解释不通。最后,川木的性格总和我记忆中川木的性格不太一样,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们多少也该有些体会吧。”
“原来不光我一人这么想,至少我三年来再没把他叫太阳。倒不是有什么成见,只是感觉他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温暖的太阳,真叫不出口。”巳月点头赞成。
井阵刚想说什么,揉着脑门挥手说:“别说了别说了!越想越不对劲,可越想越头疼!嘶!”
“也许……”终于,佐良娜鼓起勇气,在这种远离木叶忍者村,并和几个最信任的同伴在一起的时候,缓缓道出自己的猜测,不,是被世人遗忘的真相:“博人才是七代目夫妇的亲生儿子?”
博人不由得抓紧一旁的枯草,手掌被硌得生疼都浑然不知。他心脏狂跳起来,莫名地期待那些忘记他存在的好兄弟们的回应。
“哈哈,天方夜谭吧!怎么可能……”良久,仍是鹿戴失笑着,否决这个听着一点儿都不像事实的事实。
井阵挠头不语,巳月低头不语,佐良娜知道让他们相信神术改变了世界的记忆绝非易事,巧笑着打圆场:“开玩笑啦,谁叫你们都神经兮兮地自我怀疑,我就顺水推舟提出一个荒唐的猜测。况且,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博人无辜!他哪有川木像七代目?他配同七代目相提并论?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川木与七代目才是亲父子,对不对?”
佐良娜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名曰“睁眼说瞎话”,这是她早已学会的装。
“这孩子……”佐助感慨三年来自家丫头真的变了,不仅学会隐藏各种情绪,还伪装得叫人看不出任何瑕疵,堪称戏精。
然而,究竟经历了多少委屈和心酸,才能磨平这个流淌着宇智波高傲血脉的姑娘的锋芒?
博人对这样的佐良娜感到陌生,面露苦涩的笑容。要不是前几天刚和她见过面,他会真以为她也把自己忘了。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装,毕竟她和师娘宇智波樱的处境在木叶相当艰难,不顺着川木只会更加步履维艰。可听到她那样的语气,他心里……总有种针扎的疼。
佐良娜,你在演戏,对吧?你不会忘了我,对吧?
甜甜的酸梅吃久了,最后只剩下蚀骨的酸楚。
与佐良娜的甜蜜就像一颗流失甜味的酸梅,博人的眼眶发酸。佐助轻拍了下他,示意他别走神,继续听情报。
“我建议分头行动吧,六代目的忍犬搜到这片地带,表明博人就在附近徘徊,扩大范围应该容易找到他。”佐良娜说道。
鹿戴听到“分头”,对上佐良娜乌黑的杏眼:“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向日葵好端端地在木叶,是怎么染上那种芝居病毒的?佐良娜,你有没有想过?”
博人暗骂鹿戴怎么一下子变脸,刚才还怀疑他自个儿的记忆是否真实,现在又对佐良娜用那种怀疑的口吻说话。
“我明白,所以才主动请缨搜寻博人。不然就真坐实了最近那些闹得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