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连鱼尾的纹路都能看清的溪流。
溪水潺潺,清流咚咚。佐良娜的心装不下去了,那是的确存在过的事情。什么都对,就是人错了,可恶。
少女的心因那场往事陷入回忆的泡沫,每个泡泡都是博人在木叶时与大家那流光溢彩的一点一滴,可惜全破了。
如今大家都记成了川木,只有佐良娜记得博人,也不想否认博人与自己初遇时,那白雏菊般的青葱回忆:“对。”
“佐良娜姐姐果然喜欢川木哥哥,你也绣一个给他吧!我绣九喇嘛,你绣小雏菊!咱俩一起保佑他,好么?”向日葵露出女孩子特有的八卦表情,一扫长久以来的忧郁,仿佛还是七代目家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小宝贝、小公主。
她又拿起一个守鹤工艺包,眼神悄悄黯淡下来。
没察觉的佐良娜捧着白雏菊工艺包,沉默许久,终究买下了,真是致命的错误。
准确而言,两个女孩都各自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小葵,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呀?嫂——子!”
“别闹!”
佐良娜的黑发也留长了,不及向日葵长发及腰,颇有雏田结婚后的影子,刚好披肩上。
她不喜欢头发太长影响日常修行和执行任务,但这次说的话如犹豫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剪的长发,剪刀卡在空中,迟迟落不下:“你生日前一晚……姐姐能带你去一个地方么?不远不远,但要对所有人保密,包括川木!这是我们的秘密,好不好?”
她认真的样子让向日葵下意识地蹙起秀眉,转而笑道:“好嘞!有话直说,说到做到,这也是我的……”
这也是我已去世的爸爸的忍道啊。蓝发女孩笑得眼睛都没了,眼泪可算憋了回去。
“我看你快哭了,就这点儿程度了么?”
“没有!我可以!师父!”
少年激昂的话音未落,两把草薙剑剧烈相撞,两股电流闪亮相击,爆破出刺啦刺啦的鸟叫声,像一千只鸟在嘶吼,声音震耳欲聋。
刀面上倒映着少年的净眼,另一把刀面上倒映着黑发男人的写轮眼。一个吃力,一个沉静,几个回合下来,博人一个跟头翻过去,单膝跪地,刀插在地上,笑着说:“这次我没跌倒哦,师父!”
“你是怕伤到后面的白雏菊花丛吧。”宇智波佐助收回刀,望着博人身后那片郁郁葱葱的白雏菊花海,忽觉这个宁肯认输也怕伤了花的傻小子,像守护花丛的卫士。
“以前家里的后院就养了白雏菊,是老爸送给妈妈的。不过他当上火影后,就忙得顾不上照顾,倒成了妈妈的活。我和向日葵也会帮忙浇水除草,不知道现在……”
家里后院的白雏菊花丛,是漩涡博人幸福的童年里最美好温馨的回忆。
“所以,你打算在向日葵生日那天,托佐良娜把她带到这儿,让她看到更美的雏菊花?”佐助俯身轻触白雏菊小小的花瓣,柔软得像婴儿的脸。
博人望着花海,鹅黄色的花蕊被细长的白花瓣拢住,一朵朵随风舞动,各色各样的蝴蝶流连忘返,晚上还有萤火虫相聚萦绕……这么美的地方,他真想让妹妹看到,还有佐良娜。
如果再贪婪点儿,他还想让妈妈看一看……
啊,人最怕做白日梦。博人对一只停在自己手上的金蝴蝶自嘲,庄周梦蝶,都该醒了。
少年轻轻挥一挥手,蝴蝶振翅远飞,会不会它也有家?至少能回去……
“是真的么?不是你做梦?”
“川木少爷,千真万确,鄙人新研制的隐形监控,这三年一直密切关注着宇智波家。种种迹象表明,宇智波佐良娜与叛忍宇智波佐助及博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