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子性情敦厚,万不会做出此等事来。”佛祖皱眉摆摆厚大的手掌。
“如来佛祖并未亲见,怎可
替他做出保证?”玉帝插话道:“九世之前的金蝉子,每次取经无非是一人一瘦马,如今可好,佛家至宝在身,非天丝僧袍不穿,衣食住行有随从安排,披荆斩棘有徒弟代劳。浩荡荡十数人的队伍,华丽丽全都是顶级高手,试问佛祖,哪个苦行僧会有这样的阵势?”
好!妖皇给兄弟一个赞许的眼神,强词狡辩的作风跟自己确实很像。
哈哈,哈哈哈,佛祖却朗声大笑起来,将两位天皇都给笑懵了,“玉帝,这话似有不妥,金蝉子此世为取经僧,并非是苦行僧,随从为唐皇所赐,徒弟皆是沿途收留的苦命者,说起来皆是善行义举,我都自愧不如啊。”
你?玉帝英俊的脸庞变得有几分扭曲,说到底还是袒护自家徒弟,“如来佛祖,佛家无欲无求,衣食简朴,金蝉子招摇而过,世间颇有非议。”
“玉帝如此说便是在指责我,想我这大雷音寺每次讲经,膜拜者不计其数,黄金铺路琉璃为树,玉石玛瑙填充河流,岸边细软为金刚之砂,揽尽天下贤德之士,坐拥无数祥瑞奇兽,论奢侈,金蝉子岂能与我比肩?”
这不是一码事儿!
玉帝擦擦额头汗珠,求助似的看看妖皇,他也没了辙,
两张嘴加起来都不如如来佛祖娓娓道来,还不如打一架来的痛快。
“如来,不管怎样,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要么交出六耳猕猴,要么严惩金蝉子,否则,嘿嘿,我们不走了!”妖皇抱着膀子耍赖。
玉帝微微皱眉,顶看不上兄弟这种做法,但也坐着没动,等待佛祖交代。
“二位,灵山风景如画,更有素琴金经,我正聊赖,有二位作伴,欢喜不尽!”佛祖一脸微笑。
结局自然是不欢而散,虽然佛祖一再强调会约束金蝉子的行为,以及严格管束六耳猕猴,此类事件不再发生,妖皇和玉帝还是气哼哼离开,十分不满。
等二者离开,佛祖也收敛了笑容,仰天喟叹,佛道不昌,任重道远,苦苦寻觅的又何止金蝉子一人!
一个六耳猕猴搅翻了天,并非是它本身有多大的影响力,而是四方互相牵制,又各自独立,六耳猕猴打破了他们之间虚假的平衡。
此时此刻,天魔王波旬却是洋洋得意,三方俱动,而没有牵连到他,已经不能用幸运来形容。况且取经队伍里还有悉娜这个卧底,随时掌控金蝉子的动向。
春风得意的天魔王信念坚定,推翻如来,重建以自己为首的新魔国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