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
另外两人见他出手如此狠，想趁隙溜走。
空空一只手拂过佛台上的三足铜香炉。
一人未跨出门去，就被击中后背心，“哎”地一声往前趴倒。
另一个吓得也想往外逃，空空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对着他灿然一笑，顺手扯过一旁经幡，握住经杆将那人扫倒在地上。
空空对春柔道：“那边的麻绳给我拿过来！”
春柔点头，乖巧地取来麻绳：“给！”
空空利索地将三人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处，提起另一只鞋，蹲下身子抽着一人的脸，道：“有种啊！光天化日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欺辱良家妇女！”
三人吓得抖如筛糠，异口同声，道：“大哥饶命！”
空空眯起眼睛：“饶命？凭什么呀？”
“我们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大哥，兄弟几个喝高了！”
“那两个姑娘长得太漂亮，我们不知道她们是大哥您的妹妹！”
“他娘的！老子大嘴巴子抽死你！”空空拿鞋底“啪”一声轮打在三人脸面，“长得漂亮招你惹你？不是老子的妹妹，你们三，就能侮辱了？”
三人吓得脸色煞白，无言以对，转对春柔，道：“姑娘菩萨心肠饶恕我们，我们发誓再也不会！”
“发誓有什么用？”春柔气愤道：“不能就这么算了！空空大哥，他们欺人太甚！”
孟玉娇坐起来，冷狠道：“杀了他们！”
空空赞同道：“嗯，没错！自作孽不可活！”
孟玉娇眼中泛出悲愤交集的光芒：“欺负过我的都要死！”
三人哭丧道：“姑奶奶，活菩萨，小的错了，我们给您当牛做马！”
空空对孟玉娇道：“你吩咐，我照办！”说着就将三人拖出了出去。
只听得后院传来连连惨叫，不一会儿空空仿佛没发生过任何事返回原处。
春柔心有余悸：“空空大哥？”
空空对春柔眨眨眼，低声道：“打了个半死不活。”转头对孟玉娇道，“哥哥给你办妥了！来来，吃烤鸡！”
孟玉娇轻轻地“嗯”了一声，随空空和春柔一起吃了点东西，接着赶路。
三人脚程很慢，走走停停，钱够用时就租辆马车，由空空赶车往前。
终于，抵达京郊，投宿在一间小客栈。
三人开了两间客房，放下包袱，寻了附近的一家小酒楼吃饭。
春柔看过价单，难以置信道：“怎么这么贵？”
店小二藐视道：“姑娘是外乡来的吧？我们很公道了，您往城里头去，一碗米饭要价更贵！”
春柔的筷子都舍不得拨弄米粒，仿佛在数着一颗颗珍珠。
空空宽慰春柔：“吃吧，她有的是钱！”
孟玉娇气鼓鼓道：“你当我画得容易？晚上就着一支小烛，眼都要看瞎了！”
空空不声不响，只管自己夹菜吃饭。
一旁的饭桌上，几个男人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花落衫在城里出现了！”
“你是说采花大盗——花落衫？”
“除了他还有谁？这回掳走的是国丈的千金，那可是皇后的嫡妹！”
空空在孟玉娇道：“听见没，世上到处都是坏人，只有哥哥我最牢靠，还不快拿点钱来讨好讨好？保你平平安安！”
孟玉娇白了空空一眼：“手痒了是吧？吃你的饭！”
春柔噗嗤一笑，默默地夹菜，心里想着，不知清寒到了帝京没有。
清寒跟着墨竹，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