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狠,找人陷害我吗?”
众人剧震,惊诧地看向清寒。
清寒的耳根一下子烧起来,沉默地微低下头去。
墨竹拉长了脸,眸中寒光一闪:“拿下!”
花落衫趁晨欢不留意,夺过长帚,指着墨竹:“我跟你拼了!”
只听“喀”一声脆响。
长帚当场被韩旻细竹枝“斩”断了头。
花落衫一脸尴尬,看着杀气腾腾的韩旻,忙道:“阁下武功极高前所未见,佩服,佩服,不知如何称呼?今趟是我跟这位小侯爷的私人恩怨,就不劳烦您动手了!”
墨竹背过身去:“绑了带进来!”
花落衫满脸不甘坐在一张木椅上,五花大绑似一只捆扎起来的大闸蟹。
晨欢拿着鸡毛掸子抽他的脑袋:“居然趁我不注意,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小功夫还敢在我们面前耀张牙舞爪!”
清寒咄咄逼人道:“我的富甲一方,你藏哪了?不说拔你的指甲!”
花落衫嘟嘴道:“什么富甲一方?喔??那个啊没白拿你的,不是送了你一个更好的吗?”
清寒气地七窍生烟:“活的乌龟,我要它做什么?”
晨欢道:“你小子毁了我心爱的手串,不挑断你的手筋,难泄我心头之恨!”
花落衫把眼一闭:“你们杀了我算了,横竖出不了城,早晚都是死,不如痛快点!”
晨欢道:“想死?哪有这么容易!知不知道你亲的这位姑娘是什么人?”
花落衫看着清寒道:“不就是大美人吗?”
晨欢拿鸡毛掸子抽他一下脑袋道:“这位清寒姑娘是我们小爷未过门的妻子!”
墨竹正在饮茶,闻言呛了一下,猛烈地咳了起来。
清寒看了晨欢一眼:“你扯我干什么?”
花落衫不以为意,慢条斯理道:“未过门?就不算!”深情地注视着清寒,“大美人,你帮我松开身上的绳子,我还是喜欢你的!”
清寒白了他一眼:“谁要你喜欢!”
墨竹道:“本来看你是个可造之才,大小还有点用,想遣人送你出城!”
花落衫大喜若狂道:“真的?你觉得我是可造之才?哎呀,我长这么大头一回听人夸我有用!”
墨竹诚然点头:“天生万物,各有所长,无用也是用处!”
花落衫像遇见了伯乐,欣然道:“无用也是用处,小侯爷,你的这句话有点意思!”
清寒好奇道:“你是哪门哪派的?谁教的你轻身功夫?”
花落衫头微昂,道:“门派?没有门派!过去有个老头子带着我,不过五年前死了!”
晨欢问:“怎么死的?”
花落衫轻飘飘道:“岁数大了,拿了人家的东西没能跑掉,被活活地打死了呗!离了他,我就自己出来闯荡啦,看谁有本事,就照着他们的样子依葫芦画瓢!”
晨欢笑道:“无师自通?你小子还挺能耐!”
花落衫谦逊地跟着笑道:“哪里哪里,你过奖了!哈哈哈哈哈哈!”转对墨竹道,“小侯爷,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城?”
墨竹摸索着下颚道:“本来是想,可刚刚在院子里听说,你亲了她?所以我改主意了!”
花落衫见墨竹目光尖锐,恨不能将自己活剥,再看了一眼站在墨竹身后的韩旻,想了一想,改口道:“没有没有,梦里亲的?? ”
墨竹冷然道:“梦里?上一个在梦里亲她的人,下场就是剁碎喂狗!”
花落衫嘿嘿笑:“小侯爷真爱说笑!言归正传,风声这么紧,就是你想放了我,我也出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