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伱已经很厉害了,别人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开始练习,你才练了不到一年,我可真羡慕你,做什么都这么厉害。”詹妮弗嘴里衔着一根草莓味twizzlers,俗称的扭扭,就像是绳子一样细长可以咬着吃。
这算是美利坚人的辣条。
“起码你唱歌很好听。”伊森反而觉得詹妮弗更加适合当歌手,她的声音干净清澈嘹亮。
“别提了,我都快要被大西洋唱片放弃了。”詹妮弗失笑,倒是也不如之前那么伤心。
奈何巧妇乃为无米之炊。没有好歌空有嗓子,最多就是在酒吧里演出。
两人走出了保龄球馆,在华盛顿并不怎么繁华的街道上并肩行走,不知不觉间,回到了酒店。
“有个好梦,伊森。”詹妮弗踮起脚尖,奈何还是够不到,然后被伊森抱起来,她在伊森脸颊上亲了一口。
却被伊森抱着往电梯走去。
“你还得打比赛呢,你可不能受到影响。”詹妮弗表示要下来。
“反正也是输,也没什么影响不影响的。”
“那不行,这也太仓促了……”詹妮弗最终还是跳下来。
这该死的仪式感。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倒也失去了意义。
怎么也得等到比赛打完,回到洛杉矶吧。两人在楼梯的阴影处依偎了一会,选择回到各自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