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们朝自己开枪,反倒击中了自己?
略显沙哑的声音忽然在尸体后响起,“可怜的小狗,你们太普通了,却有人追杀你们……这说明,你们身上藏着非常有趣的秘密。”
两具尸体倒下,蓝白条纹相间的病号服瞬间映入众人眼眸,他们屏气凝神,不由自主吞咽口水。
“外面的空气真好啊。”男人将散乱的长卷发别到耳后,朝他们灿烂一笑,“我最喜欢秘密,你们要不要跟我分享?”
男人身上带着神圣又强烈的吸引力,众人心中恐惧又向往,一步一趋爬到他脚下,叩头臣服。
“先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最喜欢狗了。”他抬手望天,闭上双眼深吸一口空气,“属于我们的时代,马上来临。”
……
夜尽天明,陈厌从一片狼藉的大床上醒来时,身旁空空如也。
地上全是破损的内衣,卧室外传来煎东西的声音。
他下床套好衣服,来到阳台抽烟,窗外晨雾勃动。
身后女人喊他吃饭,陈厌稍微愣一下。
说老实话,他没怎么应付过这种场景。
往常一般这个时间他已经走人了,不过他现在确实有点儿累。
就在昨晚,他发现,一些法术除了在打架时能用,去干别的事,也有奇效。
“大人,持国殿的人来了,说要找您,请速归。”
持国殿,为鸠而来?
陈厌心思低沉,将烟头捏死,转身来到客厅。
“洗手了吗?”
蒋浅套着宽大的白色衬衫,双颊微红,略带期待地看着陈厌。
对于她来说,昨晚发生的一切,跟场梦差不多。
她虽然习惯了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但跟男友相处,她也只能照抄某些电影里的桥段。
就像现在,做两份早餐。
男友……应该可以这么称呼吧?
陈厌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早点,食指大动,抓起一块煎肉饼塞进了嘴里,带着乱七八糟的味道。
就好这口,恍惚间,他想起了小时候在污水沟里找食的日子。
看着蒋浅明亮的目光,也想起了在那间空旷教室里,独自练舞的少女。
忽然,那少女停下舞步,抬头望向窗外,“喂!你不要偷看啦,进来啊!”
“汪!”
一声狗叫猛地响起,阻隔在他眼前的那片玻璃应声破碎。
陈厌从回忆中抽离,抬脚将跑到他面前的小白狗踢开,夸赞道:“手艺不错。”
“快!先去洗手!”
蒋浅轻咬了一下朱唇,忍不住笑意上前推他。
“我有事,先走了。”
陈厌拿起手帕擦掉指上油腻,声音平静。
蒋浅身体一僵,怔怔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将手拿开,低头想找一条地缝藏进去。
“如果晚上回来吃,我会打电话告诉你,如果没有,可能要过一阵子。”
闻言,蒋浅患得患失的心绪消散。
她知道,演神者在持国驻留的时间很少,陈厌大概是又要开启一段新旅程了。
“注意安全。”
伸手帮他整平衣领,目送他离开家门,一个人坐下,看着两个人的早餐。
……
如果持国殿真是为鸠而来,陈厌已经有对策。
考虑到杨运运也许已经将梧桐寺的事和盘托出,撒谎起到的作用便微乎其微。
还是要说实情,但要保留一分假。
自己完全可以说,他是趁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