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打量四周,神情各异。
赵神通心思快转,敖三爷与曹公公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仅凭一个风二娘,又怎奈何得了他们?
敖三爷将他们传到这里却不现身,而是先扔出了一颗首级,其用意是什么呢?
突然,他额头冒出一层细密冷汗,有了一个骇人的猜想,“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倘若曹公公是义父杀的,他最害怕什么呢?”
赵神通纵身,行至一黄发中年身旁,沉声道:“老十,如果我没记错,会中你跟曹公公的关系最要好。”
黄发中年冷声道:“那是自然,京里的公公们,我都有深交。你问这个,干什……”
他话音未落,众人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骨碎响动,他们循声望去,同时惊呼。
“大哥!你干什么!”
赵神通五指没入黄发中年的颅内,鲜血顺着指间的缝隙往外喷涌。
“干什么?身为袍哥会把头,竟谄媚结交阉狗,败坏我等名声,人人得而诛之!”
这时,敖三爷、风二娘与陈厌等人闲庭信步,从后堂走入了前厅。
敖三爷鼓掌道:“老大深谙我意,难得啊。”
“义父!”
众把头一同跪了下来,赵神通暗喜,自己这是赌对了。
其他人心惊肉跳,敖三爷好端端站在他们面前,难道曹公公是他杀的?
“老三、老五、老六、老七……你们在看到人头后,竟然
“这是孩儿们的本分!”
敖三爷颔首一笑,但转瞬神色又阴沉下来。
“老九、十三、十五、十六、十七,你们几个看起来,倒是更想替这条阉狗报仇雪恨啊。”
被点到名字的五人眼前一黑,口干舌燥,颤着嗓子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老弟,你与我义结金兰,也就是这帮不孝子的叔叔,你说,该怎么处理他们?”
叔叔?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叔叔?
之前未曾前往敖府的众把头闻言,一同抬头看向陈厌,但这一瞧又发现了端倪。
此人与其身后一众男女,体外竟散发着缕缕别样的光华,竟然是一群演神者!
陈厌看向敖三爷,心下明白,他此刻将自己推出来,除了是为了让自己在袍哥会众首领面前混个脸熟外,更重要的是想让自己做这个坏人。
“敖三爷,我等要干的,是掉脑袋的大事,绝不能有分毫闪失。就算我也疼爱这些侄儿,可他们心向朝廷,就算是手足挚爱,也要忍痛大义灭亲。”
“什么!”老九等人闻言又惧又恨,一同看向敖三爷,“义父!饶命啊义父!我等一心向着义父,只是不明真相这才一时糊涂…孩儿们这么多年为会中打拼,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请义父开恩!”
敖三爷面有难色,“老弟,真的就不能法外开恩了吗?”
妈的臭老头子,人头是你扔的,唱戏的台子是你搭的,能不能你自己不清楚?
陈厌心下冷笑,面上凝重,摇头道:“没得商量。”
敖三爷缓缓点头,一言不发,只是用力一甩胳膊,便背过了身去。
见状,几人心如死灰。
其中年纪最幼的老十七猛地起身,破口大骂道:“敖三!你他妈装什么,想杀老子,你也配!兄弟们,跟这群王八蛋拼了!”
老九四人心下一狠,拼了!
五人刚要动手,赵神通等人已先发制人展开围攻,这些人挥拳时没有半分兄弟之情,砰砰砰,快刀斩乱麻,一阵血雨纷飞后,五人已经被砸成烂泥,死状惨不忍睹。
赵神通冷笑道:“一帮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