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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妆闭眸。
昏沉沉脑子,不记得发生何事。
遥妆沉浸着深梦。
巫鹤起身,抱住遥妆,放回着床榻。
衣衫凌乱,喉结脖颈与锁骨,展露痕迹。
巫鹤转过头,那副故作正人君子的神情,像极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并非心悦她,是她强迫轻薄我,我未一次次推开她,是我被你情绪影响,我们是一魂分裂,自然偶尔会有情绪感应。”
巫鹤冷白的耳朵透着红。
眼睫颤动,墨色狐狸眼微微闪躲。
巫祁嗤笑,凝视巫鹤的眼珠。
“少嘴硬,她对你没有做任何攻击行为,你只要坚定本心,每次皆是推开她即可。
明明与我同样对她动心,你偏偏认为自己是被我影响。”
巫鹤仿佛未听到巫鹤那番话。
俯视着榻上遥妆。
手指描绘着遥妆的眉眼。
“是巫祁情绪影响我。”
现在触碰遥妆的容颜,亦是巫祁情绪在作怪。
他未有丝毫动心。
遥妆会利用对她存情爱之人,他非愚蠢,不会心悦她。
他有一位友人沉迷女色,应当懂情爱。
时辰动转,夜色已消,蔓延着炙热的光。
遥妆不记得第一世,更不知晓中迷幻香。
听到下人声音,知巫鹤面见友人,地点是青楼。
遥妆心底毫无起伏。
眸里散漫慵懒,唇齿里早膳味道。
*
青楼。
美人举着葡萄,送进着友人嘴里。
友人瞧见着巫鹤。
友人让美人下去,不必继续伺候他。
“听你这样一讲,我知道你那位新友人,对那姑娘,确实是心动。”
巫鹤立刻反驳。
“不可能,他怎会对认识不久的女子心动。”
友人笑眯眯的看着巫鹤脸色。
猜到巫鹤编谎言。
“心悦女子,不是因时间规定,有些人只需要一眼误终生。
说不定,你们是生生世世的缘分。”
巫鹤端茶,避开友人的眸光。
唇染温茶。
“是我新友的事,与我本人无关,我和谁都没有前世缘分。
或许是我的新友一直未有过妻子,不曾与其他女子肌肤相亲原因,才会让他顺着那女子轻薄。
花辛,这事关女子和新友清白,不可出言乱讲。”
友人花辛轻扬着唇角,笑而不语。
倏地这时。
遥妆与巫家下人来到此处。
巫鹤无意间侧过眸,竟见遥妆的身影。
他慌着神,下意识想要解释。
皇帝下旨巫鹤进宫,遥妆因此寻巫鹤。
注意到不远处巫鹤与花辛。
花辛凝望着女子。
女子皮肤雪白如玉,身穿绯红的襦裙,容颜貌美。
她的眼神盯着这边。
花辛看向女子身后的下人,是巫家所用。
难道这位女子,是巫鹤的义妹乌遥?
遥妆未察觉花辛的视线,走到巫鹤的面前。
巫鹤站起身,放下茶盏的动作僵硬。
眼底蕴着几分紧张和不安。
“乌遥,是我这友人偏要拉着我,来喝花酒。
我并不是那种放荡公子,你切莫误会。”
花辛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