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厉害的。放一万个心,你伤不到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有任何顾忌。”
“……行。”
……
于是她又一次被凶巴巴按到墙上。
这次她自觉留了个心眼,把另一只手提前藏进了活动空间稍大些的角度,脑中的计划是先虚晃一枪——假装要去踩他的脚,趁他低头躲开那一刻,她就可以用力向后仰头去撞他的脸,然后再腾出手来掐他的胳膊。
可他就像能透过头骨直接看到她脑袋里想法似的——又或者他的擒拿术比她预计的最高水准还要强那么一点点……反正不足一秒,她只觉得小腿一痛,被紧紧压到冰凉墙板上再也动弹不了,而什么后仰不后仰的,也全部忘记了——因为他毫无预兆低头,像长了獠牙的吸血鬼,一口咬住了她的后颈。
“……啊!你干什么!”她惊叫出声。
咬在她皮肤上的牙齿松了松。
“我现在是凶手,你觉得我在干什么?”
……这么入戏的么……而且不是没发现侵犯痕迹么……
她的脸有点烧,但不服输,回手去抓“凶手”的下身——这是在这种情境下她所能想到的最直接有效的反击方式了。
但毫无作用。她的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整个反剪过来别在身后,他的膝盖死死顶着她的双腿,倾息之间,她的四肢都完全被控制住无法动弹。
“……等,等一下,我……我策略选错了,重新来……”
“你跟凶手喊‘卡’?”
“……我不服……”
“唉……”他在她头顶上方叹了口气,松开她。
“行吧,反正现在这样你已经让我得逞了,我还空着一只手呢。”
“得逞”……
那岂不就意味着但凡他想要,只靠一只手就能……就能……她默默咽了咽口水。
“……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