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袁老爷子走近,锐利视线端详她。
她后知后觉抬起头,眼神茫然。
“您……刚才说什么?”
老爷子皱眉,也不知这丫头骨子里的书虫本质究竟随了谁。
“我说……你今晚想不想喝丝瓜豆腐汤?”
“哦,可以啊。”
她迷迷糊糊应下,又低下头,哗啦啦翻找第18页,确认已经被撕掉不见了,又翻到杂志背面,在一团花里胡哨的涂画痕迹中仔细分辨出版刊号,问道。
“外公,您认识莫院长的父亲么?”
“嗯?前段时间见过一面,他偶尔也过来住一住的,怎么问起他来了?”
“我想找这本杂志的完整版。”
袁轻扬挑眉瞧了瞧,又看看她,摇摇头,戴上花镜,翻找自己的通讯录。
——
她的手机也正在这时震动起来。
是徐墨。
方清月接起来。
“徐法医?”
但徐墨的声音断断续续,时大时小,杂音也很重,唰啦唰啦扰着耳膜,仿佛有什么在干扰着通讯信号。
“……方法医……听得见吗?喂?……喂?”
听不见。
她皱起眉头,不确定究竟是哪一头的信号差,冲外公示意过后便抬腿往室外走,没注意到另个角落里,王小宇的视线自听到她接起电话开始便一直跟着她。
远离室内之后,杂音果然小了些。
“徐法医?”
“哎,方法医,瞿洪之前那场车祸记录调出来了,你不是说一拿到就发给你嘛,我发给你了哈!”
“好,谢谢。”
她松了口气,挂断电话,点开新邮件。
片刻过后,却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冲回“别苑”内。
“外公,我……”
“行了,我知道了……”袁老爷子露出洞悉一切的无奈表情,挥了挥遒劲大手。
“忙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