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方子你应该见见,年轻人应该追起自己的爱情。”
胡方听着张弛这么说,看着秦淮茹又要开口,立马急着说:“害,说秃噜了,我说的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和娃娃亲差不多。”
“还能整两个成语,秦嫂子,要我说,方子说的应该没差。”
听着张弛俩人的拒绝,秦淮茹只能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接着看向张弛说:
“弛子,既然你们都这么说,姐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等我表妹来了,你们就有缘再说吧,说不定以后我们也是亲戚不是?”
张弛听着秦淮茹的话,也站了起来,还没开口,秦淮茹就接着说:“弛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欢迎姐多坐会儿?”
张弛听着秦淮茹的话又坐了下来说:“秦嫂子,这是怎么说的?咱们可都是街坊,这不是想着你的事儿已经说完了吗?我和方子两个男的在这儿喝酒,留你下来也不合适不是?”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可是一直拿你俩当亲弟弟看的。”秦淮茹说着才看向胡方接着说:
“方子,你也知道,上次柱子是被直接厂里开除了,这好不容易才回了厂里,也是去了车间,姐家里的日子,你们也知道,以前就指着柱子偶尔接济下,现在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姐就想着你现在毕竟在一食堂,你看能不能?”
秦淮茹说着就抹起了眼泪,张弛想着也没记得剧里秦淮茹会去别人家哭啊,低着头就想了起来,胡方见张弛没说话,也没敢开口,秦淮茹看着俩人被自己说的都没有开口,接着抹着眼泪说:
“你们俩个人现在每天都能吃上四五个菜,姐家里五口人,是天天喝棒子粥,姐对你们这么好,你们也不能看着姐家里的日子过不下去吧?”
张弛听到这里才开了口说:“秦嫂子,我..”秦淮茹就打断了张弛的话,带着哭腔说:
“弛子,姐知道你是个好人,对棒梗也好,棒梗也一直说张弛叔是好人,上次还夸他的事儿他现在都还记得,姐知道,你和方子肯定能帮姐家。”
胡方在一边听着都恨不得抽死今天去买肉的自己,只能接着看向张弛,张弛听着秦淮茹的话,再看看她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看了看关上的窗帘,心里打定了主意,下次绝对不能放秦淮茹进屋子,可现在也只能接着安慰说:
“秦姐,你也知道,我也是个热心的人,可柱子和老易都是开了大会后才接济你家的,要不这样,我明天先去和老易柱子商量一下,免得他们多想,再开个大会,把事情讲清楚,也免得街坊们说闲话不是?”
听着张弛松口的话,秦淮茹心里这才松了口气,想着几个人商量一下也好,最后有人给自己解决问题就行,后面的开大会也就是个过场了,这才擦干了眼泪说:
“我就知道弛子,你是个好人,肯定见不得姐受苦,你放心,你对姐的好,姐一定会记得的。”
胡方听着俩人聊了半天也没说自己,恨不得是缩到床底下去,却听见张弛说:
“方子,你接济秦嫂子家里的事儿就交给我了,我一定在老易那里给你说说好话,让他给你这个机会接济秦嫂子家,柱子还是不行,做事儿没有你靠谱。”
胡方和秦淮茹听见张弛的话,两个人都木了,胡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站起来说:
“弛子,秦嫂子这不是和你聊着吗?有我什么事儿?你怎么兜了一圈扯我身上了?”
秦淮茹听着胡方的话,也看向了张弛,张弛这才笑着看向胡方说:
“都是街坊,我这不是做好事的机会让给你吗?我在酒家也就是做个尾灶的,每天只能给自己打一个大锅饭,哪能有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说你,现在可是一食堂的班长,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