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人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呗,现在真到了黄河边上她下脚还敢不注意?”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解释也笑着说:“谁说不是呢?就该趁着自己还没到黄河边上时,就多想想自己该怎么下脚,现在这就是没掉河里去,也滚了一身泥。”
“哼哼!”
闫埠贵还在上下左右的看着自己的梅花,嘴里随便哼了两声应付着张弛,伸出剪刀准备剪一枝的闫埠贵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站着了身子看着张弛说:
“淮茹家今天来了个堂妹,叫玉茹,长得可俊拿。”
“长得再俊有什么用?你家解成不是都结婚了吗?”
闫埠贵听着连忙瞥了眼四周,免得被自己儿媳听了去,张弛见状忙接着说:“就是解成没结婚你也瞧不上她呐,连城市户口都没有,她要是嫁进来岂不是得吃穷你们家?”
闫埠贵看着于莉不在四周,才笑着点头说:“确实啊,没城市户口是不行,我家解成就只能打打零工,要是真娶一没户口的媳妇他自己能养得起媳妇儿?”
闫埠贵说完也没等张弛答应就接着说:“要我说她没准儿就是冲你来的,你可吃不穷,剩的还够贾家再嚼吧嚼吧的。”
听着闫埠贵的这调侃的话,张弛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说:“你看我像傻子不?”
“你多精呐?整个就是一活祸害,谁要是觉着你傻那肯定是他自己傻。”
听着闫埠贵的话张弛嘿嘿一笑,大院里也就他和胡方知道自己腹黑,其他谁不得夸自己句仁义?
“既然我不傻还能和她掺和到一块儿去?”
闫埠贵想了想黄锦和秦玉茹,这还用带脑子选吗?都不用说家庭背景,就单说户口这块都没得比。
“你自己当心点儿就成,贾家可不能沾!”
“这还用你说?我可不想别人叫我傻弛。”
张弛说完又看着叮嘱自己的闫埠贵说:“得,我现在就听你的,回屋猫着行了吧?”
张弛说着就推起了自己的车,闫埠贵看着张弛的背影撇了撇嘴说:“乌龟就是乌龟,扯什么猫啊?”
俩人就说了嘴,其实谁也没拿她当回事儿,就张弛的作息几天里都不一定能碰见她,再说就是真攀扯几句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