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胡菊花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没见过世面又尝到甜头的胡铁花,转脸又攀上了她的教导主任.....
听说胡铁花跟那个教导主任闹得川大人尽皆知,为此她还寻死腻活,为什么又嫁给了冷建国,就不得而知了....
.....
“苍天啊!天地啊!各位媒体朋友,你们一定要给正义发声啊!呜呜.....我心痛啊!”胡铁花哭得肝肠寸断,把一颗老母亲心演得淋漓尽致。
还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呢?
“冷夫人,您要保重啊!”
“是啊!身体重要!”
“我们一定会站在正义这边,为冷少爷讨回一个公道的。”
胡铁花三角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随后又假惺惺地对着记者深深鞠了一躬。
“谢谢!谢谢!”
“啪啪!!!”
清脆的掌声突然响起。
散漫淡漠的男声传了进来:“说得好。”
胡铁花脸僵了一下。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门口的方向。
男人一袭矜贵合身的黑西装,黑漆漆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嘴角挂着那抹痞笑笑,像是坠入凡间的天神一般。
游戏人间、又高不可攀。
不少人面露惊艳,抓住机会对着他哐哐一顿拍。
唔!还真是神颜!
死亡角度都能拍这么好看!
胡铁花感到强大的窒息感袭来,甚至连呼吸都极度的困难。
贺霁川每向她走一步,她的脸色就白一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小孽种身上有了这么恐怖的压迫感。
直到离胡铁花还有三步的距离时。
继而。
他的视线落在床上的冷莫寒身上。
咦了一声,俊脸上满是疑惑:“冷少,你还好吗?真是对不住,医生说我被脏东西附体了,还说被附体后,专门打脏东西,抱歉。”
此时床上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觉得浑身上下已经湿透,黏黏的贴在身上,极度不舒服。
九月的天,还是有些闷热的,尤其他还盖了一床厚厚的被子。
脑海中只剩一个字。
热。
根本没有听清楚,肿得只剩一道缝隙的眼睛,拼命给胡铁花使眼色,但都被她无视了。
胡铁花惊讶的张大了嘴,这根本不是贺霁川,在贺霁川的字典中,只有对错,没有道歉......
贺霁川身后的贺大晃了晃手中精致的花篮,字正腔圆的道:“各位媒体朋友,这是我老板,给冷少准备的礼物,虽我家老板也是受害人,但脏东西附在我家老板身上,理所应当该给冷少准备一些礼物。
知道冷少不喜欢看那些酸涩难懂的合约,便准备一些冷少肯定能用得上的东西。
这是其中一个,等会还有,大家可以期待下,一定不会让各位失望。”
“我家老板是个特别有礼貌的人,所以就在走廊多等了一会,等各位不说了才进来的。”
话落。
就把花篮放到床头柜上。
眼尖的记者瞬间把镜头对准那个花篮。
除了外圈的黄白菊花,里面赫然整整齐齐躺着的是,粗粗的白蜡、元宝、香烛......
胡铁花的脸唰得变得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