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高起》、《霸道王爷爱上我》……
陆婉吟回想了一些那些教材,觉得没有一本可以拿来照搬,只好苦笑地看了看闫妈妈:“闫妈妈从前所在的宅院里,那些娘子都是怎么让夫君留在屋里的?”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陆婉吟穿着里衣散着头发去沈峥屋子里晃一圈,但是这事儿闫妈妈一出就被陆婉吟立刻否定。天地良心,她和沈峥根本就不熟,总不能一上去就和人家说“侯爷跟我睡觉吧”。闫妈妈以为她是大家闺秀拉不下脸面,立刻说道:“也有些迂回的法子。”
“迂回”,陆婉吟立刻抓住闫妈妈的手:“我要迂回……”
其实迂回的法子有很多,其中包括在家时舒姨娘常常用的方法:装病。这是所有方法里最好操作且成功率最高的方法,但是陆婉吟看了看身强力壮的自己,觉得若是姚漪恐怕还可一试,她这样的实在不想,又想到万一沈峥找个大夫把个脉岂不是糟糕,立刻否定了这个法子。
闫妈妈又提出了第二种第三种,哪个都被陆婉吟的顾虑驳了回去,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转过去看了看那架琴。
“不行不行”,陆婉吟立刻摇头,“在家时祖父就说读书是为了明理习琴是为了冶情,琴是君子之器,习琴前都是沐浴焚香的,我怎么能拿琴去做这种事,岂不是……有辱斯文?”
陆婉吟想了一下才找着这个词,目光灼灼看着闫妈妈。
闫妈妈也不与她争,笑得十分慈爱:“我看夫人不是这也不行哪也不行,实在是没想好是不是?不如等夫人想好了再做打算。”说罢自行推门出去了,留陆婉吟一个人在屋里发呆。
其实闫妈妈说的不错,她虽然算账修房子,尽可能的把这里弄出一个家该有的样子,可她心始终还留在江南陆家那个小院里。
她坐在梳妆台上看陆琰寄来的家信,又看了看她那日去拜见沈峥母亲时他母亲给的匣子,她原以为是什么观音佛像,没想到是只玉簪。
她看不出玉的成色,却也知道这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罕物件,更无从猜测沈峥母亲将此物赠与她的原因,这份儿晦暗不明的心意和陆婉吟晦暗不明的前景一样让人苦恼。
陆琰的家信也只问候了她的近况,写了他如今在姚大人手下办差,不日后也可独当一面,家人身体都好,里边还夹着父亲的几句嘱托,多是让她务必夫妇和睦不可任性妄为。
陆婉吟看了看沈峥屋内今日早早亮起的烛光,硬着头皮把这两样物件塞了回去,暗自下定决心。
陆婉吟,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