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释禅沉默了下来。
他虽是出家人,但毕竟下山已经有些时日。
所以凡俗的一些规矩还是知道。
正如女子所言,她若不录籍贯成了隐户,上头没有人遮掩,一旦被官府查到,轻则罚款重则入狱。
再加上她的处境,想要生活户牌(身份证)定要办理,所以想要当个隐户也做不到。
那天女子和释禅聊了很多。
直至夜晚,又有人来了。
只是这次释禅却并未袖手旁观。
他冲进屋子将那汉子打了一顿,那汉子他见过是村头李二娘的男人。
释禅在山上遇见李二娘还帮对方打过柴,所以汉子见到释禅只有惊恐不敢声张,当晚灰溜溜的逃窜出了小院。
女子躺在床上将刚刚开解了一半的衣服又重新穿好。
她看着和尚并未责怪对方多管闲事,也未曾面露胆怯,只是笑问道:“和尚,我请你喝酒如何?”
和尚言道:“我是出家人只能喝素酒。”
女子笑道:“就是素酒。”
“我去拿。”和尚说道。
女子却突然叫住了他:“对了,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和尚说道:“释禅。”
女子开心道:“真巧,我也叫蝉,不过是柳月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