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从自己的家底挤出的。
算是棺材本。
公事上也未曾出过什么大的过错。
所以此番对他只是廷杖二十。
而此时王光彦听闻三皇子的话,也不知是喝酒脸红的,还是羞愧难安。
他只是道:“殿下说笑了,臣恨他还来不及又怎会与他私底下以师生自称。”
“昔日这老匹夫隐藏极深,臣初入仕林还以为是遇到了明公,但不曾想……”
话到此处,他忍不住一阵叹息。
三皇子笑了笑:“光彦兄不必如此感慨失望,孤问你也没有别的意思,孤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左相这个人。”
闻言王光彦表情有些古怪,不过还是说道。
“殿下若想知道,臣倒也确实能说上一些。”
“毕竟臣知晓此人酷爱连山居士的字画,所以曾私底下与他品鉴过几次。”
三皇子微微颔首然后问道:“左相平日里可经常与人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