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眼珠子都看不过来,“爷,原来,连州还有这样的温柔乡……”
“上阳真人弄的什么名堂,什么青莲……”
聂阳的《破月秘法》越练,脾气越是急躁,一副心肠几处牵挂,等了这么久,连欣赏美女的心思都没了。
鬓云香腮,锦绣衣裙,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添朦胧香艳,白花花的胸脯子晃人眼睛,看了半晌,也没见有什么青莲。
“爷,没有青莲啊……莲花算吗?”边三针指着一个姑娘,问聂阳。
她和旁人打扮无异,但是头上有个翠玉的并蒂莲花簪,温润低调,衬的人都清冷了几分,像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遗世芳莲。
聂阳攥紧了小小的令牌,迅速起身:“走,下去看看,警醒着点儿。”
两人一前一后立刻下楼,踱步汇入人流,离姑娘一两米远的时候,聂阳示意边三针叫人。
“姑娘?姑娘头上的青莲簪子的不错……”边三针刻意把青莲二字咬的极重。
等姑娘看过来,聂阳有意无意抬手露出袖里那枚小小的令牌。
“呦,是位俊俏的小公子,来,姐姐我会温柔的……”
姑娘转脸的功夫,笑的极为明艳,身上的清冷气质一扫而空,遗世独立个鬼鸡毛!就是无情卖肉的俏花娘。
聂阳和边三齐刷刷后退一步,被她的前后反差吓了一跳。
“不不不,我们认错人了,打扰姑娘了……哎呦!”
边三针连连摆手,急于脱身,不料这姑娘力气大的出奇,左手轻柔柔拉着聂阳衣袖,右手夹着边三针的胳膊,带着二人钻进了花船。
完了,童子身要不保了!
聂阳看着七星江的滔滔江水,发出一声似喜似悲的感叹……
“行了,收起你们那幅嘴脸,令牌呢,拿来看看!”姑娘倚着美人榻,冷面如霜,前后这么大的温差,聂阳差点儿闪了腰。
“……令牌,令牌,你是青莲姑娘?”边三针咽了口水,慌乱的在自己身上找令牌。
“我是你祖奶奶!上阳那个老滑头,怎么送了你们两个木头来!”
姑娘翘了翘脚尖儿,踢着绣鞋,很是不耐,随手拔了头上的并蒂莲簪子扔给聂阳。
仔细看过,两朵莲花的雕工和小令牌上的花骨朵如出一辙,聂阳这才放下心来,“师伯交代我来取个物件儿。”
“嗯,走吧。”
青莲姑娘俏生生的站起来,示意聂阳带路,她要跟着聂阳一起去。
聂阳本能的感觉到不对,直接拒绝:“师伯交代的……是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