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整个玄清宗是你的靠山,你不必这样的殚精竭虑,也不该是你做的!”
“师尊说的有理。”
“人各有机缘,只有自己实打实闯出来的路才踏实,自己拿到的果实才真实……”
“郑师叔说的有理。”
一连串儿的长篇大论,多是对聂阳的指责担忧,不愿见聂阳这样拼命,像一个小小的蚂蚁,却想为所有人制造一个成长的乐园。
聂阳没有急着反驳,任他们絮叨,立场不同,大道相通,听累了,就换一边耳朵。
“……胆大包天也有包不住的时候,你得有所顾忌才行,你大师兄和小师弟很是担心你。”
对了!还有方元!
“郑师叔,天道果树你好好养着,小师弟筑基的时候能吃一个最好!”
“桑师叔,我也没忘了你,给!”聂阳从天行鹰的翅膀上揪下根儿翅羽,现场揪,还不忘提一提有多宝贝,“这可是天行鹰的翅膀尖儿上揪的,好做个羽毛笔!轻飘飘的写起来也不累手,你能多写点儿……”
口口应是,你们说的都对,但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就是不改想法的顽固样。
郑师叔的巴掌还是落下了,“还嬉皮笑脸的?你小师弟、大师兄、还有边家人,都在外面儿守着你,怕你有个什么好歹!”
不过没了安抚欣慰的意思,手巴掌火辣辣的疼。
“弟子明白师尊们的心意,但是,你们不也说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现在做的就是我该做的,不必太过忧心,作为你们这样的重量级人物,只要存在,就是玄清宗的万幸,弟子也做有用的事。”
半晌无言,上阳真人叹了一口气,“我听边三针说,你有三千道州域舆图?只怕不止西首城,东南西北你都想去?”
“是。”
“见到好东西,还要往宗门拖?”
“是。”
“这次也是马上就走?”
“是。”
郑师叔倒抽一口冷气,“就算你现在是筑基,还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修士,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尽管修士不比凡俗人多,但三千道州的筑基何止有万千百个,没什么人的小地方也就罢了,东临渊、南蛮境、西沙堆、北荒地,又有哪一处是好相与!
“行,你我同去吧。”上阳真人不问了。
下巴咣啷掉一地,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上阳真人居然不反对了,他们不知道的战仆印存在,还以为是上阳真人有深远的打算,一个个只好闭了嘴。
会审审不下去了,被审的聂阳也没了用处,被桑师叔请了出来,和大师兄、小师弟他们大眼瞪小眼儿,每个人都有话要说,可忽然凑在一起,却又说不出口了。
最后出发的时候,不但上阳真人,边三针在,郑师叔和大师兄、小师弟也在!
“我也要去!”大师兄立刻找了座椅坐下,方元也样学样,一大一小稳稳的坐着。
浩浩荡荡一行人,一只天行鹰不够,一个梭舟都坐不下!
“有公孙道童在,就算是群殴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天道果和天行鹰都离不开人,郑师叔你别去了,还有小师弟……此行凶险,你就别去了,大师兄你看着小小师弟的修炼,别落后了。”
这种事情上,上阳真人不会反对聂阳,何况人多的时候更不愿暴露战仆印的存在,聂阳的话,一锤定音。
边三针怕聂阳不要他:“我我我!我去!我的婆姨儿子都在玄清宗,西首城我也去过,我和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