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这里不是您的寝殿,也不是后宫!”
惠文帝停下脚步,看着水光灵灵的她,臃肿的脸挤出一个灿烂的笑,“父皇知道,可是未宁你知道吗,朕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一切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惠文帝双眼黏在她身上,挪不开分豪,“你知道朕为何赐你未宁吗,因为朕看着你日渐得体的五官,朕便知道,你的容貌会让你不得安宁,朕日日看着你长大,有一天竟然想,你为何是朕的子女,可是朕想通了,子女又如何,朕是天子,朕什么都可以收于后宫!”
名叫绿柳的宫女,在避开侍卫的眼下,一路跑着终于看见了姜篱,连忙跪下向他讲刚才的一切。
一听到这件事的姜篱,立马想到了前几日暗卫告诉自己惠文帝在后宫淫秽的消息,连忙道:“你们几人在此处等着,本宫去看看。”
惠文帝借着自己的力量耗时好一会才抓住跌在地上的姜池。
她用力挣扎着,企图唤醒醉酒的亲生父亲。她用力蹬着眼前肥大的身躯,死命地拽着亵裤,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敢出声,她怕别人看到这一幕,她该怎么说,怎么做。
姜池泪流满面、满眼恐惧,她分不出利弊,因为姜尉趴在她身上,鼻息四溅。
她顾不了那么多,立马张嘴,还没喊出声就被惠文帝捂住嘴,道:“未宁,想想你喊后,会怎样吧?就算他们看见了又会怎样,朕会杀了他们,朕会歪曲事实,朕会把你关起来,日日、夜夜虐待!”
姜池怒目圆睁,她拼命挣扎,可是难以摆脱。
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妖怪的模样。
姜篱看着殿门外的侍卫,极力遏制住猜测和怒火,看着不知死活的东西,冷声道:“违抗命令,你们有几条命可以活?”
姜篱走进殿内,听见背后关门的声音,接着听见碎裂的响声,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担惊受怕,他一把推开了门,看见衣服凌乱的姜池拿着酒壶碎片抵在脖颈处与他们的父皇对峙。
似乎酒还没醒的姜尉笑着看到来人,道:“太子啊,一起?”
姜篱再也压不住怒火,他忍住了父皇的昏庸,忍住了父皇在后宫“偷吃”,可是他忍不住自己的妹妹如今这幅模样。他毫不犹豫冲向之前送妹妹的一把上好的剑,一直被姜池当宝似的放在显眼处,没有丝毫迟疑举起剑直指姜尉粗大的脖子。
“父皇,还请你穿好衣服,好生对外面的人解释,不然很可能今日江山就要交给儿臣手上了!”
被冷剑惊醒的姜尉立马回过神,道:“太子是想造反?”
“儿臣从未,只是重振河山!”姜篱一字一顿道,朝廷上早就有人不满惠文帝,已经有许许多多的文武百官向姜篱诉告不满,大逆不道地想让姜篱继承皇位,他不怕自己的冲动,也不怕惠文帝无事后的责备,文武百官不会轻易放弃他这个未来明君!
———
齐琛早有预感姜池要说什么,可是想和亲耳听到总是不同的。他红着眼眶,骂道:“这个畜生!”
他还没有从悲伤中回神,就听到他乖巧的徒弟,宽慰地道:“师傅,别难过,我没事的,再说了兄长保护了我,你也保护了我!而且兄长说了,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来保护我,我会平安长大,放心吧!阿池向你保证,一定一定不会在发生了,我没事的哦!”
————
阿池,师傅知道那日后,你平安长大,可是,傻姑娘啊,怎么会没事呢!你说没事,那怎么这么爱笑活泼的姑娘,会和小时候差别这么大?
齐琛看着四方小院,看着他亲手做的秋千,随着风一点点摆动,他藏着泪,似乎也不胜酒力,含糊道:“汋风,汋风……好名字啊,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