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营养。”“多吃点,怎么这么瘦。”
白瑜早都习惯了。
可是其他几个人没习惯啊,没人能拒绝妈妈的爱。
一顿饭吃的和年夜饭一样,白瑜看着餐桌上莫名温馨的氛围,嘴角到底是抽了抽,张口就来:“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迟瑭顺道给白瑜嘴里塞了一块土豆,“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吃过午饭白瑜就走了,说是要去接迟嬴下班,问她怎么去,她说迟嬴司机来接她。
迟瑭:……小宋司机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小宋司机:不辛苦,命苦。
迟瑭也实在是有点闲,她今天安排的计划只有见孩子们。
这时,刚回屋没多久的沈知白又出现在了客厅,手里还捧着一个东西。乖乖的走到了迟瑭面前。
迟瑭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坐着说,怎么了,乖仔?”
沈知白将手里用手绢包着的东西递给了迟瑭,“给你的。”
迟瑭惊讶的接过手绢,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块温润的白玉牌,成色不错,做工也十分精致。
迟瑭刚想拒绝,就听沈知白说:“师父说了,这是你的东西。”
迟瑭拿在手中把玩好一会儿,这玉牌她一看见便有些移不开眼了。
沈知白本是雪林观的小道士,无父无母,自幼在闲清道长的门下长大,她有一个秘密,只有师父知道,那就是她有阴阳眼。
沈知白自幼长在山上,从没下过山,她对山下认知的来源是,上山祈福的游客和自己那两个到处跑的师兄。
直到三个月前,闲清道长给了沈知白一块手机,一张卡,一个职业道士资格证还有那块玉牌,告诉沈知白,她该下山去了。
师父说他在山下有位朋友,他将沈知白托付给了那位朋友。
那朋友就是付梦莱。
沈知白上午见迟瑭第一面的时候还没有看清她的脸。
在其他人都在关注迟瑭的容貌、身材、气质、打扮的时候,沈知白只看见了迟瑭满身闪的发白的功德金光。
口袋里的玉牌在隐隐发热,沈知白就知道了,师父让她交付玉牌的人就是迟瑭。
今天饭桌上,迟瑭带给她的感受也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师父讲究放养,饭从来都是做好之后爱吃不吃,大师兄二师兄常年不在道观里。
沈知白觉得迟瑭特别像她小时候经常遇见的那位阿婆,阿婆口袋里经常会装一些小零嘴,遇见沈知白就给她塞一点。
阿婆死的时候,师父特地带她去阿婆坟前磕了三个响头。
迟瑭收起玉佩,看着软软呼呼的小朋友也是母爱泛滥。
“乖仔,姐姐带你和安里去逛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