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渐渐爬上了树梢,咸阳阁内灯火通明,确是一片肃静,
“这…这是哪?”残绚看着坐在自己床上还被蒙着头的南桥枝说:“胆子不小啊,既能从我眼皮子下逃走。”
“残…残绚?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
残绚倒了杯热茶后轻抿着说:“ 南桥枝,我对你不好吗?”
南桥枝轻颤着声音说:“可是我想回家,我想我的父母,我想我的哥哥!”
残绚听后,语气残忍的说:“家?你一个和亲公主在中原哪来的家?你是赤麻未来的国后,更是我未来的妻子。”
“你的妻子?” 南桥枝嗤笑一声,随后继续说道:“你?敢和你大哥争吗?”
残绚抽出罩在她头上的头罩,眼神中满是阴鸷狠戾,从她被绑的双手后取出那枚戒指,笑着说:“你真该庆幸我现在只是个皇子,而不是这赤麻真正的掌权者,那样,我把你抓回来后就可以办了你!”
“可你现在才六岁,如此疯狂只是因为你有你父亲的基因而已。”
“是吗?”说完后爬上南桥枝的身后后,钳制住她的细嫩的脖颈:“我的手虽然小,但是还是能你圈住你的脖子。”
南桥枝紧闭着眼,随着脖子上的力道加深,残绚还在渐渐的释放力气,每用力一下,但随着低语的一声:“咔嚓。”
此刻,濒临死亡的南桥枝听着耳旁的话,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她的脸色渐渐爬上绯红,残绚看着她渐渐涨红的脸色,最终还是放轻了力道。
一股空气终于回到南桥枝的口中,她猛烈的咳嗽着,咳嗽完便大口的吸着空气。
“你…你怎么变得如此疯?”
残绚冷眼瞧着她,嘴里吐出的话语更是让人心惊:“怎么着?想你的情郎哥哥了?”
“什么情郎哥哥?残绚!你在说什么?”
“哟,叫他就是哥哥~叫我就是残绚是吗?” 南桥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情郎哥哥?”
“你个疯子!”
残绚走下床倒了杯茶说:“对呀,我就是个疯子,你难道是第一天知道吗?赤麻的哪代人不是疯子?啊?”
南桥枝满眼惊恐的看着还在滔滔不绝的残绚说:“真是疯了!”
“来人,本王子要睡觉了,守好门窗,可不要…让我的妃子受惊了~”说完边脱下常服,边往床上走去, 南桥看着渐渐逼近的 南桥枝大声说:“我…我可是未来的王后!你不能这样!”
“原来你说话还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我竟不知你如此聪慧。”然后就上床,把被子铺开,盖在了两人身上。
“我不会放过你的。”
残绚讥笑一声,轻搂着南桥枝说:“不放过就不放过咯,本王子正好想与你世世纠缠。”
夜半三更时,莫序裴与周曦月终于驾马归来,面对心存侥幸的陈文华,无奈的摇摇头,陈文华心凉半截,要知道赤麻人天生无情,仅有的情谊只对他们的王后与年少陪伴之人,却是鲜有人知,赤麻每三代,和亲公主产下兄弟,或姐妹,其中便有两个极端,一个天性凉薄,一个则是…偏执疯狂。
“传我令,攻上赤麻军营,杀赤麻残屽人头者,封爵赏地!”
南召士兵高喊“杀!杀!杀!”
陈文华带领着所有的兵,趁着夜色,包围了整个赤麻的军营。
“可是公主怎么办?她还那么小,刚生下来便作为了和平的牺牲品。”莫序裴轻声安慰着:“公主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陈文华看着莫序裴和远处的马,突然想到:“小裴,你不是很会骑马吗?如果你趁着他们都措手不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