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事。”
“我跟孟轩打听了,你们不是马上要下山学骑射了吗?在书院里,他们都能对你下手,出了书院会更危险,防不胜防。”
孔宴白从容道:“我知道。”
“实在不行,我还是派金山跟着你吧。免得你这一身病骨头受难。”玄清略带歉意地道:“毕竟也是因为我回京了,她有些躁动才来找你的麻烦。金山在你身边,我也放心点。”
孔宴白思忖片刻道:“不用,她不喜我。她儿子总是还想从我身上图点东西。你不必管,免得白白将把柄送到她手上。”
他身后还有些孔忠年的旧部,那是玄策最想要的。玄策不出手,那其他人就都不足为惧。
若真有人下手,那便是蠢极。
“二哥?”玄清蹙眉,脸色郑重道:“孔宴白,你与他谋事,太危险了。”
他脸色颇为凝重道:“昨夜,浮云阁旧楼被人闯了。幸好重要的东西都收得差不多,没什么在里面,只是……”
他开口道:“孔将军的遗物,你之前当的那块平安扣被拿走了,我怀疑就是他干的。”
孔宴白听罢,片刻后,语气肯定道:“不会是他。”
“当年的事,他全都知道,这东西于他无用,于我更毫无威胁。”
玄清惊讶:“他知道?”
孔宴白点头,声音像覆了霜雪一样,“他母亲做的局,他怎么会不知道?”
玄清沉默良久,才道:“不过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了,本来这次本就是要销毁的,只是那人偏偏撞巧了时间。”
“罢了,既然里面的秘卷已经烧了,那人若想知晓,必然会查。大祯暗探是一家,无非是多出些钱,到时候定能顺藤摸瓜将人抓住。”
说到这,他往桌前倾了倾,玩笑道:“孔世子,你这么有钱,能不能出点?浮云阁最近过得紧巴巴的,实在没闲钱了。”
玄清看着老友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一抹嫌弃的神色,他颇有些得意地道:“我可知道你为了傅知春,挥挥手就花了八百金。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不得出个黄金千两?”
孔宴白不苟言笑,干脆利落地道:“没有。”
玄清“啧”了一声,这人好没意思。
讲完这些,玄清突然问:“孔宴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孔宴白不说话,就看到玄清眼角眉梢全都舒展开了,“过几天是阿瑶的生辰,你说我该送点什么好?”
问完,他当真要答案一般盯着孔宴白,“给点意见?”
孔宴白剑眉微蹙,冷道:“不知道。”
“算了。”玄清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无奈又苦恼地道,“你又没喜欢过什么人……”
对面的白衣少年无动于衷地坐着。
玄清叹息了一声,看向他的眼神带了惋惜,他不住摇头,“可惜咱们孔世子,长得玉树临风,十八岁的翩翩美少年,还不曾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滋味。”
“……”
孔宴白面色平静,做不在意地问:“喜欢一个人很好么?”
“自然,”玄清眉梢挑了挑,唇角弯起,“喜欢一个人……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她,梦到她。想听她说话,想见到她,想对她好。”
“总之她一露面,你就会忍不住雀跃,满心欢喜。”
讲完他又惋惜地摇头,“可惜孔世子不会明白喽。”
对面的人像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玄清笑着摇了摇头。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殿下,到时辰该回宫了。”
“知道了。”玄清回道。
他起身拍了拍孔宴白的肩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