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钿睁开眼睛,一动身子便感觉浑身酸软,短暂的空白以后睡着前的记忆全部潮水涌进来。
她和慕承渊……
立刻坐起来看向自己的身上。
衣裳还是昨天那一身。
她不放心的跳下来,扯开上衣的领子查看胸口,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
扭了扭胯,也没有从前那种肿胀。
当即松了一口气。
还算慕承渊是个男人,没有趁人之危。
随即花钿又想到了那副画像,当即有种后脊发凉的感觉。
自己的作品自己最了解。
那幅画一定是她所画。
可是她是最近才穿越过来,而那幅画是两年前所画。
难道是花裕书偷了自己最近的画作,故意去慕承渊面前污蔑自己?
新画和旧画仔细是能分辨出来的,只要再去看一眼那幅画,就能知道真相了。
念及此,花钿立刻推门出来。
“花王妃有礼!”
门口侍立的连
个侍女都是慕承渊的亲信,已经对她和慕承渊的关系见惯不怪,对她的态度恭敬极了。
花钿问其中一个:“你们王爷呢?”
侍女恭敬回道:“王爷有事出门了。”
一定是去处理公务了,只能等他回来再说。
然而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
锦春还没回来,花钿便差使西院的下人盯着南院,得知慕承渊回来以后立刻去见他。
当在小厅见到他时愣了一下。
“怎么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看起来也不正常的白。”
慕承渊抬眼瞥她,漫不经心道:“找本王有事。”
见他不愿意回答的样子,花钿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着实没必要问这么关心的问题,于是顺着回道:“我想再去看看那副画像。”
“还没想起来?”
“想起来了画像上的人,但是……我怀疑这幅画像有问题,所以想再去确认一下。”
“你还
没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花钿抿了抿唇,低声说道:“等确认了以后,我会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你。”
慕承渊憔悴的脸上露出几分精气神,站起来率先朝外走。
见他脚步都没有从前有力了,花钿张了张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跟着到了书房,花钿站定以后,慕承渊就将画像递了过来。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绳子,将画像放在桌上摊开,黑衣男人的全貌露出来。
仔细查看色彩的新旧,越看花钿的脸色越沉。
这幅画绝对不是她最近画的,看成色,应该就是两年前的作品。
可是……两年前她根本还没有穿越过来啊。
“脸色这般凝重……莫非此人也是被你辜负的无辜男子?”
慕承渊的声音凉凉的,说完后才想起来,又闷闷的改了口。
“不是你,是她。”
花钿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心惊肉跳的情绪,开口说道
:“画上的男人叫王鹤棣,他是……我的偶像。”
“偶像是什么?”慕承渊不解。
花钿思索了一下,索性将一切都说开了。
“慕承渊,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很惊讶,但是你务必相信。”
见她脸色如此严肃,慕承渊莫名有些紧张,“你先说。”
花钿缓缓道来:
“我说过,我不是原来的花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