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管为何这么恨花王妃?”
林越冷声:“这个女人会坏了王爷的大事,等她死了,我会亲自去王爷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只要能帮王爷,我一条贱命死了也无妨。”
这番话让暗卫们心生敬意,也觉得只要杀了花钿,就是在帮慕承渊,便都藏起了这个秘密。
次日。
花钿带着锦春从镖局顾了几个虎背熊腰的镖师,由镖师赶车上路,去下湾村的路只有常年在外行走的镖师最清楚。
下湾村离凤栖有些远,加上后半段路根本不能通马车,花钿留下一个镖师,让他赶马车回去,然后和锦春上了这个镖师留下来的马,由另外一个镖师牵马往前行。
这一走就到了太阳西斜。
“夫人,前面便是下
湾村。”
花钿眯眼看去,小小的村子坐落在山脚下,太阳已经沉到山脚下,橘色的光芒柔和的洒在屋顶上,炊烟袅袅,透出与世隔绝的静谧。
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好像曾经见过一般。
朝着村子越来越近,花钿的心中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像近乡情怯,又好像触及痛处不敢回首。
走过了村口的大榕树,一条小黄狗呲牙朝他们吠叫。
花钿不记得救自己的农户是哪一家,便跳下马来,到第一家村民家里敲门,开门的是个中年女人,皮肤有些黑,一张圆脸,看起来很老实。
“婶婶,您还记得我吗?”
花钿一身衣裳是上好的丝绸面料,身后还跟着丫鬟和五大三粗的镖师,哪儿哪儿都透着贵气。
妇人一辈子没出过村子,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又听她语气熟络,惶恐之下不敢有丝毫怠慢,仔细打量她,茫然的脸色慢慢被惊疑取代,最后‘呀’了一声。
“你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