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抱着那些东西睡一觉。”
这些事儿都是在原主才三岁时发生的,原主除了知道自己不是花本德
亲生的以外,其他的根本没有任何印象。
以至于花钿在听到这些时,就好像听到一个流传下来的故事,没有多少真实感,但是情绪却被这个故事紧紧牵住。
“你还有想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要走了。”周氏开始催促。
“都姓花,我爹和花本德当真没有任何关系吗?”
周氏摇头:“只是萍水相逢的知己,那个时候花本德模样清秀,眸子亮晶晶的,人很老实,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我也是个富家出身的小姐,便是被他的模样给骗了。”
“那密室的地点,在哪儿。”
“便在西院,入口便是西院的库房,换下来的雕花床被他做成伪装,门板就是入口的门,机关就是床四角的四个雕花柱子。”
周氏仔细的将雕花柱子的转法告诉花钿。
“现在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花钿却眸色阴冷。
“你想反悔?!”周氏脸色大变。
花钿冷声道:“我没你那么卑鄙,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当年你是如何找到下湾村的?”
下湾村地处偏僻,连那些追兵来了好几次都发现端倪,周氏和花本德身在凤栖,又是如何精准的知道他们
的位置,甚至直接来到竹屋抓她。
“是不是,有人透露了我们的位置?”
或许是村里人做的?
周氏听到不是反悔,松了一口气,老实回道:“是有人给我递了纸条,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花钿眸子紧盯。
周氏道:“在带你回去时我担心那个奸夫……那个少年留下活口,悄悄回去看了,发现我派出的小混混半路上就被杀死了。
后来他们回来凤栖,来我面前回话的人戴着黑巾,说人逃到了容城,我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我安排的混混,是有人假扮,但是我不敢说,我可怕。
不过我留了个心眼,这人离开时,我看见他腰上露出来个黑色的令牌,令牌上是一条蜿蜒的黑蛇。”
蜿蜒的黑蛇。
花钿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对周氏道:“你可以走了。”
周氏立刻背上包袱转身,走出去老远回头瞧,花钿已经坐着马车离开,她立刻松了一口气,但是一回头看到这城外荒凉的地界,几十年没单独出门了,内心恐惧极了。
想快些找个安全的地方歇脚,却没想到眼前忽然出现几个黑衣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