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将书桌搬到了屋内,这会儿正埋头写着什么。
萧镕从细微的动静发现她醒了,立刻起身上前来问她:“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除了饿,都挺好的。”
昏迷了两日,忽然醒来不能吃太硬也不能吃太多,面疙瘩一下子就消化了,萧镕知道她会饿,提前叫人做好饭菜,热在锅里。
萧镕命人将饭菜端上来,亲自喂给花钿吃。
花钿吃完以后便问道:“云柳死了吗?”
萧镕放下碗的动作微微停顿,没抬头的回答:“打死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已经丢出去埋了。”
将人从里面挖出来会损阴德的。
看不到云柳的尸体,花钿很失望。
萧镕瞧着花钿的脸色说道:“你要是想看,我去把她挖出来。”
“算了,”花钿摆手,又开玩笑,“你还能骗我不成,我知道她死了就行了。”
这句玩笑话叫萧镕的脸色僵了一下,他低头去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顺便敛去了脸上的僵硬。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怪怪的。”
花钿偏头去看萧镕低着的脸,面色狐疑,忽然问道:“你不会真的骗我了吧?
你把云柳藏起来了,骗我说她死了?”
萧镕将碗筷放进托盘,一边回道:“怎么会骗你,她真的死了。”
花钿却不放过他:“你看着我说话。”
萧镕只能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她真的死了,你要是不信,我去把她挖出来。”
花钿本就没有真的怀疑,闻言便没再追问。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花钿感觉身体好多了。
看到身边空出来的位置,想起来半夜时感觉萧镕好像来过,抱着她睡,天没亮就又走了,他太忙了。
早饭过后花钿问锦春宋粮等人的情况。
锦春回道:“都很好,宋粮说,那些刺客围住他们以后并没有下杀手,只是将他们困在原地。宋粮还问了您的身体,得知您昏迷了,说您若是醒了,让奴婢记得支会他。”
花钿却被锦春的前半句绊住思绪,思索着问道:
“那王爷的那些士兵呢?可有伤亡?”
锦春回道:“有点被捕兽夹夹住脚受伤,但是没有死掉的,奴婢瞧着,这些人好像并不想害命,单单只是要抓您一个。”
单单抓她一个不想伤害其他人,这要是放在一办的劫匪身上,倒也说得过去,可是那些人是东陵人,东陵人和萧镕深仇大恨,巴不得弄死他,怎会不杀他的人泄愤呢?
除非,他们在忌惮着什么。
忌惮什么呢?
花钿想不明白,只能将这个疑问放在心里,打算回头问问萧镕。
“宋粮他们现
在住在哪儿?”
“这个府宅不是很大,住不下那么多人,宋粮说想要跟着士兵学些拳脚,便带着大家伙儿住在了军营,每天跟着士兵们联系拳脚,他说学会了拳脚,将来回去了卞城就能保护您。”
这个宋粮倒也有心的。
“走,我们直接去军营见他们。”
锦春找到马房让马夫套了一辆马车,主仆二人乘坐马车去往军营。
到军营见到了宋粮以及其他的弟兄。
有几个被捕兽夹伤了脚腕,救治的及时,治好以后对走路干活不会有影响。
花钿想要尽快回去卞城,她还要去凤栖见仁帝,用这麦子的功劳向仁帝讨要一样东西。
顾及到有些人伤了脚,花钿便给了宋粮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