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他知道,父亲这次不同往日出征,朝堂马上就要变天了,父亲送走母亲他们,是因为害怕皇帝的身体撑不住,其他皇子继位,第一个就是拿他们云府开刀。
“来,我们父子去外头过过招,为父,看看你的武功有没有进步。”
云木缘看着不说话的云介,抬脚走出了书房。
院外,父子两人都换上了轻装。
同时拔出尖刃剑,剑光闪闪,一招又一招,速度愈加紧张,漫天飞雪的空中充满尖锐的摩擦声,双方的动作又准又快,极为熟练,各式各样的招式气势恢弘,双方比武的程度渐入高潮,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力量,剑尖处流动着火光,看来是一场持久的大战。
最终,云木缘缓缓止住脚步,放下剑,喘着气道:“介儿,武功最近长进不少,为父,老了,哈哈哈哈。”
宣德六年,腊月。
云府上下热闹非凡,到处充满着喜气洋洋的气氛,云府二少爷满月了。
赴宴的宾客络绎不绝,都带着丰厚的礼品上门。
贵妇们聚于温暖的厅堂之中,一边说笑,一边观雪,互相讨论着家长里短……
男人们也坐在另侧的厅堂里,两三伙伴摆棋,观者不言。
云介跟随父亲一一谢着到来的宾客。
李氏带着被红色袄子包裹严实,只露出脸蛋的云明和贵妇们一起说笑,逗着云明玩闹。
不多时,沈寺清与祖母周兰氏也出现在云府,听到仆人的传达,云介快步出门迎接。
沈寺清披着雪白的狐裘,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怀里放着个手炉,白皙的脸颊贴着软毛,衬的肤色远胜冬雪,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看到云介,沈寺清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欢快的喊道:“云介,路上雪有点厚,我和祖母没有来迟吧?”
云介让仆人将礼抬了进去,对沈老夫人行了一礼,才对沈寺清说没有,把他们迎了进去。
午时,宴会开始,仆人布菜的布菜,倒酒的倒酒,宾客们脸上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有笑有说,好不热闹。
傍晚,宾客陆陆续续散去,书房内。
“沈老夫人,我此去西洲,如若出现意外,朝堂大乱,您一定要带着寺清他们跟着我妻儿,离开京城去南方。”云木缘神色凝重道。
周兰氏拄着拐杖,重重的向地下敲了两下,皱眉道:“放心吧,老夫,会安排好的。”
离开云府时,沈寺清挽着周兰氏走向马车向云介告别。
待离开一段路时,周兰氏撩起车帘,望着云府若有所思的问沈寺清:“寺清,祖母答应你和云介的亲事,不知是错是对”。
沈寺清打着盹,听到祖母的话,嘟囔了一句又睡过去了。
沈府
“老夫人,不好了,小姐可能受了风寒,得了热病”一名嬷嬷急匆匆赶来说道
周兰氏一听这话,忙吩咐仆人去请大夫
跟着嬷嬷去了沈寺清的院中。
“大夫,我孙女她怎么了?”
大夫说:“是热病,老夫开几副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