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拽开,喝了一口后,有条不紊地放下易拉罐:“能吃就行。”
余捷瞪大眼准备质疑这话的可信度,江临肆补充道:“他不挑。”
她怎么忘了,江临肆可是公众人物,饮食方面可是特别注意。她那亲爱的哥哥只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份,听江临肆的话,余捷知道其中深意,自己做的自己解决,余捷不知该心疼还是该嘲笑余灏。
饭桌上,余灏一个劲的介绍他做的菜品,生怕别人认不出来,余捷拿起筷子无从下手,看着眼前还没有被余灏介绍的黑乎乎的一坨,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糖醋小排?”
“恭喜你,都会抢答了。我抢救了下,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是味道还行,能下饭。”
余捷强颜欢笑:“呵呵。”
信他个鬼,吃了之后入ICU不成问题,也只有他自己免疫。
余灏提醒坐在对面的江临肆:“你吃青菜就行。”
江临肆不为所动,淡定地喝了口啤酒。
余捷看着斜对面的江临肆,再看看卑微到尘土的哥哥,到底谁是老板?余灏看着沉默不语的江肆临:“有心事?”
“今晚恐怕是要在你家睡一晚。”
“怎么这么突然?怪不得你赶完通告后给我打了通电话说要来我家。”
“宽哥在我家。”
余灏有些愣住,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宽哥,宽哥,哦对,江临肆口中的宽哥就是江临肆的父亲江询宽。
余灏试探性地问:“你跟叔叔吵架了?”
江临肆右手抬起揉了揉晴明穴,“嗯。”
“女王已经生了两个儿子,然后他没忍住上门问罪。”
江临肆口中的女王是江临汐,宽叔的宝贝女儿,江临肆的姐姐,结婚已经有九年。这么一对比,江临肆过得就比较磕碜,这可把江父着急坏了,每次旁敲侧击每次都大失所望。
“也难怪叔叔着急,我要是叔叔我也着急。”
余捷皱着眉,嘴角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余灏不解:“怎么了?我说的哪不对?”
余捷实话说:“你似乎比临肆哥还要low一个层次。”
“我怎么就比江临肆low?”
余灏一个暴栗让余捷瞬间暴走:“我哪里说的不对?你又不用像临肆哥那样露脸,可我至今还不是没有嫂子。你还有脸替他着急,呵呵。临肆哥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你有什么?凭你这一手厨艺还是放在一堆人里毫不起眼的脸?可别,别吓坏人家姑娘,放过人家姑娘吧。”
“余捷,我劝你善良。损人不利己,何况你损的人还是你亲哥。”
余捷临危不惧,带着挑衅:“是吗?亲兄妹明算账这可是哥你教我的。”
余捷十分熟络地提建议:“临肆哥,你这个年纪确实应该为自己考虑了,不然试试相亲?”
“笑话,江临肆还用相亲?说出去真是笑掉大牙!你知道外面多少人盯着他这块肥肉?”
余捷点头,她同意余灏的想法:“对,临肆哥是抢手的香饽饽,但也仅限于娱乐圈和时尚圈。我承认,临肆哥这两年是不错,可是也不能只拼事业不顾感情吧?我想,叔叔就是顾虑这点才着急,他也不是想让临肆哥你立刻就结婚,只是希望你别一心扑在事业上。叔叔阿姨年纪大了,他不放心你,希望有人照顾你。”
余灏叹气:“你以为你临肆哥是小孩子吗?这些他都知道,只不过他也有他的顾虑。”
“所以相亲就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
江临肆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易拉罐,眸光闪烁不明,思忖了半晌,低沉惑人的嗓音响起:“这个方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