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是留着干嘛的,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清楚就好,何必要把一切都埋在心里,自己苦苦折磨自己呢?” 盛羽堂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眼中满是怜惜。 “所以,你这是真的在怪我了?”贺念清的眼中仿佛闪着盈盈泪光。 “是,我是在怪你,我怪你不早点对我说清楚,怪你把我当个外人一样,有什么事情不是选择第一时间告诉我,而是自己胡思乱想,默默承受。” “念清,你不要把什么事情,什么后果都往自己身上揽,好不好?我知道你那天听了我妈妈的话,心里一定很难过,那种被人误解的滋味不好受,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事是因你而起。你要知道,我们两家的父辈之间的恩恩怨怨已经几十年了,谁也说不清道不明。但这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我不想我们也被搅和进去,背着那些恩怨过一辈子。” 说着,盛羽堂将贺念清揽在怀中,他的声音从胸膛里传出,听得更加真切。 “没错,我父亲去世,我的确很伤心,他毕竟是我的血肉至亲,又走的那样突然,任谁都很难接受,我妈妈也一样,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她整个人的精神都被击垮了,所以言语上难免会有过激,也可能会不分事实随意指责。但念清,你要相信我,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怨过任何人,也没想过要对谁去施以报复。我的想法很简单,也是一直以来都有的,那就是让所有的恩怨在我们这一代了结,或许这才是对我父亲在天之灵最好的慰藉。” “更何况,我已经失去一位亲人了,我不想再因为这件事而失去你。” “你真的这样想?”贺念清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如水的目光望着他。 其实盛羽堂有这样的想法,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一向善良宽厚,不管是对待下属,还是朋友,他都是宽以待人,更何况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 “当然,需要我发誓吗?”盛羽堂举起手来,做出要发誓的手势。 “不,我相信你。”贺念清急忙阻止。 “那你可不可以也答应我一件事?”盛羽堂问道。 “什么事?”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及时告诉我,别在自己一个人傻乎乎的硬抗了。就像这次一样,并不是什么大事,你却硬生生地搞得我们一个多月都没见面,搞得我莫名其妙的,还一直在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你会不会就此就要和我分手了。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怎么说来说去我好像被你绕进去了?”贺念清搞不懂本来是自己选择坦白的,怎么到最后又要被惩罚了? “那是谁像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的?”盛羽堂打开车门,歪了歪头,示意贺念清上车。 “还没说清楚,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你就当我生气了,你要重新把我追回来。” “盛羽堂,你怎么这么幼稚啊,说出去谁信啊,商界新星,盛家新上任的主事人,竟然这么小肚鸡肠?” 贺念清一边抱怨着,一边上了车。 “行啊,贺小姐,一个月不见,你都学会消遣我了?” 盛羽堂发动车子,引擎声逐渐盖过了两个人斗嘴的声音。 贺念清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将整个身子都转向盛羽堂那边,双手托腮,一双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盛羽堂。 “你这是在干嘛?”盛羽堂被她盯得浑身发毛,直觉告诉他,身旁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又要搞事情。 “感觉到我爱的注视了吗?我正在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