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才在校门口吹了风,感觉有些头疼,休息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说罢,贺念清便悄悄起身,离开了礼堂。
清凉的夜风吹来,贺念清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再发烫,舒服多了。
想着距离仪式结束还有一段时间,贺念清想回教室去温书,可却发现教室门上锁了,而她却没有钥匙。
贺念清只能沿着小路走向学校后面的小花园,这个季节的花园连菊花都已凋谢,梅花还未开放,一副萧瑟景象。
刚才明明还觉得这夜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可这会儿却直觉寒意逼人,这身上的制服料子稀薄,根本不能御寒。
贺念清在石凳上坐定,心想着这下子是要结结实实地被冻生病了。
肩头忽然被一件温暖的外套覆盖,贺念清身上传来暖意,可心里却是一惊,她一下子站起身来,转头看向那外套的主人,果然是盛羽堂。
她想要把外套从身上拿下来,却先一步被盛羽堂洞悉意图,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头,“今晚降温了,这衣服你还是披着吧,不然冻生病了就真的划不来了。”
“谢谢。”贺念清收回视线,盛羽堂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刚才明明有打领带,这会儿领带已经不见踪影,领口的纽扣随意解开两颗,袖口也挽起来,这副打扮看起来丝毫没有违和感,反倒是与他身上不羁的气质十分吻合。
“怎么一个人在这受冻,是不是仪式太过无聊?”
两人并肩而坐,盛羽堂扭头看向身旁人儿,问道。
“确实有点。”贺念清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竟是一些场面话,有些浪费时间。”
“没想到我们竟然有着同样的想法。”
“那你还来参加?我是被学校要求没有办法。”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为何而来吗?”
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地上仅剩的几片落叶,贺念清耳边风声呼啸,可却将他口中说出的话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