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痛的嘴角,一边闷头朝前走,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杨安妮抬头看见盛羽堂狼狈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发笑。 “你这是怎么了,被贺念清打了?看不出来啊,这小姑娘身手还不错。” “你是不是一天不嘲笑我就浑身难受?”盛羽堂没好气的开门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杨安妮转身从自己家里拿了药箱过来,这才注意到盛羽堂的手在流血。 “这是干什么去了,约会没约成,反而跟人打了一架?” “你每天都那么闲的吗?不用去工作?” 盛羽堂实在不想讲太多,敷衍道。 “我这算哪门子的工作啊,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混日子而已。不像你一颗冉冉升起的商界新星。” 盛羽堂岂会听不出她语气中的调侃,索性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出神。 “嘶……” 手背上传来的痛感一下子让他又睁开了眼。 “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你的手破皮了,消毒当然会有些疼了,不过还好,就是擦破点皮,不用包扎,就这么晾着,好的快些。” 盛羽堂自然是不在乎这点小伤,他忧心的是贺念清那边,如果真的被她父亲知道了,那她难免会受委屈。 “别这个表情行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棒打鸳鸯了呢。” 杨安妮收拾着医药箱,准备离开。 “你猜的还挺准的,还真就有人棒打鸳鸯了。”盛羽堂自嘲地笑了笑。 “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活冤家。说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这可是你自己要帮忙的。” “是,谁让我欠你人情呢。” “得了吧,我逗你的,你也算是过来人了,感情的事,不是谁能帮得了的。” 盛羽堂感叹道,感情这件事,只有靠他和贺念清两个人才行。 …… 这些日子,贺念清每天两点一线,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连胡小雅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念清,你最近这是怎么了,都好久没参加我们晚上的读书会了,不是我说你,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家里还把你当个宝宝似的?” 贺念清苦笑了一下,“这段时间家里有些事,我没法在学校住,所以不能搞得太晚,等到明年在开学就好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生活,已经一个月没有和盛羽堂联系过了,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那天晚上她选择让他放手,只怕是会让他很伤心吧。 今晚,贺念清回到家时,发现徐兆源也在,他和贺五爷正在客厅里商讨着什么事情,两人讨论的很激烈,连她进来都只是点头示意打了个招呼,两人的谈话并没有中断。 阿玉也是轻手轻脚的凑过来,接过贺念清手上的书包,轻声道,“小姐,你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说想喝竹蔗马蹄水了吗,我刚刚煮好,你先喝一点,等五爷他们谈完事情我们再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