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也不可能只剩父亲一个吧,可父亲却缄口不提,有点奇怪。
“师尊和父亲认识?”
“有过来往。”
宋泞汐直视自家师尊的眼睛,恐怕不止来往这么简单吧,知道扶光古族,父亲还把这么厉害的行曦诀交给他,若非是信任之人,怎么可能这么做,而且父亲一心要他拜入清衍宗,可能也有这层关系在!
算了回头问父亲就对了,只是……
宋泞汐耷拉着脑袋:“师尊收我为徒是不是因为父亲?”
玄知捧着她的脑袋和她对视,狭长如点漆般的深邃眼睛里噙着温润的光华,倒映着她的身影不染尘埃,认真又肯定:“你父亲让我照料你,但收你为徒是我心所愿!”
宋泞汐满意了,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掌,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这时才想起看看自己的样子。
玄知为她化了道水镜,宋泞汐对着镜子全方位照了个遍,激动的摇了摇尾巴,尾端的小金焰如同风中傲立的小花晃悠悠飘动。
眨了眨水汪汪的金色大眼睛,宋泞汐伸着两只爪子捧着脑袋极其陶醉,这蓬松柔软的毛发,额上和背上那酷炫的纹印,金边小翅膀,四只小短腿,妈诶,好可爱啊,她都想撸自己了!
玄知哭笑不得的散去水镜打断她的臭美:“定形酒三日后失去效用才会解开,汐儿这几日就在为师这先待着。”
宋泞汐小鸡啄米重新跳进他怀里,和美人师尊在一起,同吃同睡,她求之不得呢!
“乖!”
“师尊,小师妹不见了!!”清晨,陆云起急匆匆的跑到伏月殿禀报,他一早去找小师妹练剑,久等不到人进房间一看,床上被褥整齐没有睡过人的痕迹,桌上只有几个空酒瓶,他担心小师妹又被人陷害,连礼数都忘记了就赶忙来找师尊。
陆云起到的时候,殿外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人,一道身影在祝逢止几人同情的目光下呈抛物线型从伏月大殿内飞了出来砸在他脚边,陆云起脚一缩忙避开,低头一看:
“妖皇?”
云峤生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身上除了脚印外脸上还有几道细爪印,他紧紧盯着殿内,眼神执拗,带着一种势在必得。
宋时砚看不下去了,这都被打飞几次了,尊者的灵兽都敢打主意:“我说妖皇陛下,你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