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如他,这阴影大概一辈子都去不掉了!
“拿去!”
宋泞汐接过砸在怀里的令牌,斟酌了下用词:“其实……我去开阵法!”这边压力给到妖皇陛下。
“咳,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任务完成,本皇帮你砍他两只蹄子!”
“闭嘴!”
云峤生想起那令他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的画面难得听话闭嘴了,怎么说潇景淮也算代他受过,被骂两句也不是不可以。
打开阵法,费了一通劲的三人在殿内的床脚砖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还未下去先被一阵泛着恶臭发酸的风灌入口腔。
宋泞汐眼泪差点飙出来,扭头干呕,这味道像极了任其发酵的刚开罐鲱鱼罐头,堪比食物界的生化武器。
潇景淮拍了拍她的背,细心给她喂了颗清心丹,他不知道宋泞汐变成兽型是血脉原因还是变化之术。
但看她那难受的样子,嗅觉应该很灵敏。
云峤生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这小子心高气傲的,因为伤了宋泞汐的事,导致魔界被赔得倾家荡产吗。
不是应该记仇吗,怎么这会看起来关系好像很好?
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等差不多适应了腐臭味,三人才进了地下密室。
壁上昏黄的火把将四周的环境照亮,光滑的壁板闪着冷光,狭长的通道看不到尽头,幽深的寒意裹覆全身。
一刻钟后视野逐渐开阔,映入三人眼帘的是血迹斑斑的刑具。
头顶上方用铁锁悬挂的一排排囚笼,囚笼内关着很多双腿悬空或躺或腹部空空,生死不明的人。
血液在囚笼的边沿凝固黑化。
角落尸体摞成一团,地上铺落连接着皮肉的毛发,残缺的白骨,破碎的内脏,碎肉。
千尸悬笼,不复堪命,尸山血海的真实写照,宋泞汐寒毛倒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眼前被遮挡,潇景淮的声音冷得出奇:“我们去里面看看。”
宋泞汐拿开他的手:“我没事。”
面对这一人间惨况恐怕没有人会无动于衷。
宋泞汐三人沉着脸往里走,密室的深处还算干净,坐着几个正在喝酒划拳的迷仙宗弟子。
在他们身后有一个巨大的法阵正在运作,法阵的中央是一个球状空心物体两端连接一根手臂粗的透明长管。
一颗颗闪烁着微光的金丹从管前的圆盘中自动滑入,经过了法阵的淬炼,到了另一端已经变成了不同的颜色的液体,被接入不同的容器中。
云峤生见多识广也被此情此景骇到了,迷仙宗宗主骄奢淫逸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行为更变态:
“这就是那个他们口中的提取金丹灵液吧,简直畜生不如!”
“嗯!”
“暂时还不能惊动他们,先找找线索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宋泞汐打出几道幻神香,率先走进法阵旁边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