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射出光芒:
“魔修?修为不济,身板结实挺耐揍,你给我找的对手?”
“不……”
“放心,会留口气的!”多日没有动手,快憋疯的血煞抢在她之前说完抓着潇景淮消失在原地!
宋泞汐扶额,切磋就切磋,你好歹问人家愿不愿意啊,算了,血煞有分寸,男主有光环,她还是去看看小连笙好了。
别看血煞凶巴巴,口中不耐烦,心到底是软的,小连笙被照顾很好。
哪怕被浸泡在药性很烈的洗髓池里,小脸依旧红扑扑,身上沐浴着灵气,看不出被药水折磨的痛苦。
应该是那家伙用灵力帮她温养疏通经脉所致。
“傲娇的家伙还挺可爱!”
宋泞汐趴在木桶边拨着水花,确定没问题后才给玄知传讯,将今天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师尊,我从花玉珍的寝殿翻看过宗门的传记,迷仙宗开山至今足有五百年的时间。”
“这期间迷仙宗结党连群的数量暂时估计,传记记载或许只是表面,可能不仅仅是五百年。”
“而我出生不足二十年,说明他们的目的不仅仅只是在于找我和父亲这么简单。”
“加上他们按照出生年月四处抓人剖丹,所抓的均是阴年阴月阴日,几乎囊括了修仙界所有族群。”
“据我所知扶光族已经位列仙界之首,他们到底还想做什么?”
玄知盘膝而坐,月光淡淡倾入室内,如水倾洒在他清俊的面容上,为他镀上一层冷光,越发显得出尘不可及。
“扶光族强大皆因血脉之力,物极则衰,行曦兽的覆灭,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血脉之力难以在他们身上得到激发导致了扶光族人实力的大幅度削弱。”
“如果说汐儿是百分百继承行曦血脉才得以激发真身,而扶光族的现存继承血脉的的概率最多没有超过一半,甚至一代不如一代。”
宋泞汐眉目阴沉,徒手捏碎了木桶的边角:“所以他们害怕失去现在的身份地位,试图以阴邪的手段挽救?”
玄知颔首:“这只是我和你父亲的猜测,应是八九不离十。”
“可是既然我是唯一觉醒真身的人为什么他们反而要杀我,我的存在不是更能光耀扶光族吗?”
“傻瓜,宗族多分歧多的是兄弟反目,你父亲被追杀,你是他的孩子,你的存在势必会动摇一些掌权者的地位。”
宋泞汐懂了,总归到底还是因为权势:“可是灵契为什么会出现在临绝前辈的手中?”
“这是你父亲计划的一环,”
宋泞汐托腮,眨巴着桃花眼望他,眸光晶亮,小脸容光焕发。
玄知被她火辣辣的视线看得不好意思:“为何这么看为师?”
“师尊,父亲好信任你哦,对我一字不提,反而全都告诉你,这是对未来女婿的肯定吗?”
玄知愣了一下如玉的面容倏地染上绯色,合拢的手掌抵着唇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我与宋前辈义气相投,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