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众人都愣了一下。
老头没有感到意外，而是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在怀疑精神病医院里为什么会有交易的地方，对吧？”
这时，赌鬼也表示同意地怀疑道：“难道不是么？我们都是在外面交易的，这种黑市组织怎么会把生意做到精神病院里去？”
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在这种高压环境下，每个人的神经很敏锐。
“看来你们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头摇了摇头，呵呵道：“正常的黑市生意确实不会做到那里，不过借钱给我们的组织，叫做‘星鲨’，他们潜伏在城市最黑暗的地方，做着一些疯狂的实验，借钱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只是让我们不得已参加秘密实验。”
“这些话是听我的病友讲的，起初我并不相信，直到现在才亲眼所见。”
老头环视了一眼众人，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借钱的人都是主动找你们的吧？是不是都戴着口罩？”
众人面面相觑，也相信了老头所说的话。
因为他们确实是被人找上门来的。
顺序自然地来到林舟这里，他没有急着介绍，而是又问了老头一次。
“你敢确定你说的是真话吗。”
老头愣了一下，仿佛有些生气：“我不是解释了吗？”
林舟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问那个，既然你说你是精神病院的，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们副院长姓什么？”
众人听到这个问题后都懵了，搞不懂林舟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老头狐疑，想了一会儿说道：“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副院长姓什么，我只知道院长姓周。”
“你不会因为这种荒唐的问题就下定论吧？”
听到这话，林舟满意地点了点头。
正确答案对他根本没有意义，之所以问老头，是想看他的反应。
三个人中，其他人说的几乎都是主观信息，类似于谁是卧底中，“我喜欢某某物”、“我爱吃某某物”的言论。
这种极度主观的信息，根本无法分辨真假。
只有老头的内容有可以确定的标准答案，那就是凌江市唯一的精神病院。
副院长的名字，当然也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如果老头身份是本体，那他自然可以说假话，自信地编造一个姓氏来增加可信度。
然而他却想了一会儿，最后选择了最保险的逃避问题，不回答。
这种保险举动，通常只有克隆体才会做。
因为克隆体一旦说假话就会被淘汰！
不回答自然就不会说假话。
这时，老头也反应过来，狠狠地看了林舟一眼。
“那好，我就随便说说吧。”
林舟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下，说道：“我，无父无母，是个偷东西的小偷。”
“一直以来，我都以偷东西为生，但现在因为治病入不敷出，所以只能借钱治病，这可能就是我作为坏人的报应吧。”
听到林舟的介绍后，其他人都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
过了一会后，社畜弱弱开口了：“我借钱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业绩不好被公司裁了，没钱还房贷了，家里还有妻儿等着我，我真的不想死……”
胆小的社畜说完后，竟然承受不住，抱头小声哭起来。
众人没有停留，视线转移到桌角的外国人脸上。
该说不说，这个外国人长的十分帅气，棱角分明，眼神深邃。
“霍蓝，名字。”
他只是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