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她缓缓褪去了刘响的平角内裤,对方的身体整个呈现在她的面前:
结实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
她纤细的手指迅速划过对方如米开朗琪罗雕刻的大卫般的胸脯,甫一接触,对方便挪动了半寸。
手指看到的,与眼睛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因为触觉离爱更近。
十个手指上的神经,是直通心脏的热线,现在每条热线都被打磨地滚烫,空气中满是清甜的气息。
她像猫喝牛奶似的俯下了身子,用嘴唇完成了抛光与打蜡。
她甚至尝到了来自莱茵河畔的牛肉酱中的盐分,那盐分如令析出毛孔,又回到了她的口中。
她贪婪地吮吸着,咦,怎么还有医用碘伏与消毒水的味道?
约莫一刻钟后,她侧身躺下,缓缓铺平了自己,任由对方挪动身子,覆盖上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冬夜时最舒服的毯子的重量,稍稍重一分便成了负担,再轻一点又缺失了那份安全感,一切来的都恰到好处。
眼眶的柔和曲线之下,两道门无声地打开,光瞬间从门后深邃的宫殿里传出。
在那里,永生不老的神池在守卫一口温泉,泉眼里喷涌出能让人饮而忘忧的甘甜酒水。
她喝了又喝,他的丝绒酒杯湿漉漉的,甜酒温度刚刚好。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她身处一处难以名状的梦幻仙境。
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摸索着往前迈步。
树上结了很多的果子,随手摘下一颗,轻轻放置口中,似乎有一场声势浩大的味蕾风暴在空中爆裂开来。
真是奇幻无比的体验呵。
她从未感到如此的完整,比完整还要完整,两个形状各异的生命在那一刻是那么的契合,她甚至要发明一种新的语言,方能精准描述那种感觉。
募地,一阵强光刺了进来,她猛然睁开了双眼,原来真的是个梦啊。
挣扎着起身,伸手往下一摸。
哎呀,要死了,真的是羞红了脸呢